《禁止與引誘》是十二年前寫的哲學隨感錄,而就其中的形式,如讀書筆記、思想札記、日記和書信……語式,漂浮的建筑物德里達把“書寫”的詞語叫做無底棋盤上的棋子,已經說出了詞語的漂浮狀態(tài)。??掳选霸捳Z”看作活檔案,所謂社會歷史并不在出土文物、博物館、故紙堆中,我們完全可以在話語“正—反、實—虛、分—合”的譜系中發(fā)現(xiàn)構成社會歷史的“身體—知識(真理)—權力”不斷置換的“策略集合”。它說出了話語的歷史切面和社會重構的偶然機制。利奧塔把“書寫”、“話語”變成“敘事”,為防止后設敘事本體論化,必須把效用句式和悖論句式像鍥子打入真善美的傳統(tǒng)句式中以限制其普遍性的僭妄,使敘事恢復生動的或然性,即恢復描述不可描述的事物之名稱的榮譽。它說出了敘事的悖論根底。三個法國人雖然都在浮動的話語中給“他在”留下并保證了寬松的空間,或者說,話語的中介性既暗含著“他在”的前提,也提供了“他在”的境域,但畢竟“他在”是在話語中建立的。兩個德國人,哈貝馬斯與盧曼,則直接讓“他在”出場,作為交往而溝通、觀察而指設的前提,目的僅在于,確立沒有主體的共契關系或能夠演化的偶在系統(tǒng)。英美分析語言哲學到了語言行為主義和新實用主義,表達的確定性已經向不確定的隱喻域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