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證上,叫做劉愷怡;可是大家記住的,從來都是西嶺雪。因為寂寞,所以寫作。筆下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熟人,喜歡的不喜歡的,高尚或者卑微,他們組成一個豐富的世界,與我共存。我是依賴寫作而生存的。如果拿掉我的筆,我會不知道怎樣活下去。盡管,棄商從文不過五年。在此之間,從北京到大連,從廣州到西安,執(zhí)過教鞭、端過盤子、拍過電視、拉過廣告、做過制版、開過公司……但,即使是這樣,也從未停止過寫作。《首席情人》、《風情無憂》、《菩提樹》、《有時也跳舞》、《愛如煙花只開一瞬》……筆下的女子,都驕傲、獨立、自愛,而且懂得愛人。我相信愛情。就像相信我自己的生命。我同情不相信愛情的人,因為他們不曾經歷過。人類的痛苦在于他們太聰明,太懷疑一切。所以,不妨相信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愛,和真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