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代人,是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美不勝收的人事由燦爛到凋零的。不是沒有一點遺憾。但我們卻又無能為力。我們眼睜睜地送走一個個伴著我們成長的人,我們的心中明澈如鏡,知道過去的歲月不會再回頭了。這感覺,疼痛,但又不得不接受,因為我們已經到了不得不面對現實的年紀了。這是一個告別的年代,張國榮、鄧麗君、黃家駒、陳百強、羅文、張雨生一個個相繼離去。想起了蘇格拉底的話:你們活著,我死去,不知誰更幸福?或許是他們吧……我們聽見的、我們以為的、我們幻想的,都已成為永恒的集體回憶。愛是不能忘記的。目錄:1 張國榮恩寵 維安—2003年4月1日,晚間6點,香港。最高溫度27攝氏度,最代溫度23攝氏度,細雨蒙蒙:天空像傳說中那么眼波如絲;風繼續(xù)吹:像情人的指甲由九龍而港島緩緩劃過;然而在這么慵懶這么藍調的日子里,有個人選擇了從24樓的高處向下飛翔。他用這種方式向人們和自己告別。他有一個盡人皆知的名字:張國榮。73她比煙花寂寞 一個虛擬的鄧麗君自傳 韓松落—那時候,如果你在臺北,如果你去過那些夜總會,你也許會看到我,梳著奧米加發(fā)型,穿著迷你裙,百摺長裙,在燈光迷離的舞臺上歌唱,《人隔萬重山》,《花落誰家》,《斷腸紅》,《郎是春日風》,沒有人覺得有什么不妥當,人們在想,啊,她真是應該唱歌,她天生適合這種發(fā)型,這種衣著,她天生適合歌唱。137 陳百強歌者戀歌陸宜—他精神經常不好,有個時期瘋掉了以為自己是頭豹子,指著眼睛問我:“充滿血絲的,像不像豹?”又欣起一邊嘴角:“我的牙齒是不是很尖,像豹子一樣?”他見墻爬墻,見樹爬樹。189 黃家駒再見理想蕭恩蘭—他的音樂是激昂的ROCK AND ROLL!而不是“男聲女腔”,所以在香港是有限的。所以,他們要變,他們要跟上這流行的都市:劉志遠離開了樂隊,家駒摘下了黑框眼鏡,貫中剪去了披肩長發(fā),四個人穿上花花綠綠的耀眼衣服,笑出一臉青春。229 張雨生 時速兩百公里的云層金明—我們并不知道其實我們喜歡的張雨生并不是我們印象中那個雨生,我們并不知道其實我們喜歡的《我的未來不是夢》一直制約著雨生的搖滾夢想,他自此便開始了與商業(yè)世界的抗爭。他幾乎要成功了,“我的音樂”卻在撞擊的剎那嘎然而止。生命與搖滾同時停頓,造化捉弄的其實不只是音樂本身。而這一切都已不再重要!273羅文一城風絮:滿腹相思都沉默 海雪—1977年,羅文裸上身披上皮草,展露健碩的胸肌,前衛(wèi)有型,開創(chuàng)性感先河。1978年效仿女明星,為雜志拍了一輯全裸照。羅文的前衛(wèi)、開放及妖治形象,深入民心,影響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