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仰望,我已不能像幾千年來的古代學者那樣,從燦爛的星空中形成青龍白虎朱雀玄武28宿的景觀,而是看到一個現(xiàn)代的天文學教給我的星系圖象,我的想象只是在現(xiàn)代的宇宙學框架中遨游。當我遠眺,我不可能感受到東南北三面是海,西面翻過昆侖山還是海,而中國在四海之內,在四方之中的方形大地,我清楚我站在一個圓形地球上的地理位置:七大洲之一的亞洲中的中國。我用了近百年來才成為世界性紀年方式的公歷,而不是中國的天干地支舊歷,時間坐標對我心理的影響不是60一個花甲和王朝興亡輪回產生的情愫,而是世紀末引發(fā)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