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澤的創(chuàng)作道路是從接觸有價值以及日常生活中實用性的很容易被忽視的東西開始的,他把它們改編成圖形。凱澤具有自己獨物的圖形語言,他所創(chuàng)作的招貼畫就是他的獨物圖形語言的一個單詞。凱澤把那些從“露天”里拾出來的動物和木偶雕像放在室內,為的是讓觀眾更好地欣賞它們。出于同樣的目的,他拾起那些已被忽視的材料,為的是在紙平面上把它們的形體加以壓縮,使之成為驚人的場面。但是凱澤反對自由的平面設計,他認為招帖畫必須具有明確的功能,正像那些旋轉木馬的形象有自己的預定的目的。在凱澤的招貼畫里,人的形象越來越簡化成為符號一樣的圖像。如果說《吉米·亨德里克斯》和《浮士德博士》招貼畫上的那些臉的照片已經產生陌生化效果的話,那么在那些上面布滿霓虹燈的木偶的招貼畫上,陌生化效果更加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