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多情的年代,這也是一個濫情主義的年代,凡是經濟處于急速起飛階段的環(huán)境,其倫理的圍墻總是搖搖欲墜。不論是都市還是其他社會圈子,情愛始終在混亂的上空盤旋,丘比特之劍也總是無秩序地發(fā)射。但從總體來說,男人們擁護“花心是一種癮”,女人則認命于“癡情是一種病”,這就像一根從水平處運行的曲線,從我們老祖宗的陰陽魚圖案中心逶迤穿過,越是弧度外切,那么它回轉的張力也就越大。隨著社會環(huán)境的逐步平穩(wěn),那些張揚的曲線終將逐步回歸到它的常態(tài),然后,它又將發(fā)動一場新的越軌行動……正是靠這些情感的迂回,構成了生活的顏色。因此,《花心是一種癮》、《癡情是一種病》兩本書,并不是想概括人類的情感模式,而僅僅是取其兩個極端,讓它們以“極端呈現異美”的方式,使情感浮出水面,體現情感的走向與倫理意義。情感,就像一朵罌粟花,開放在身體的曠野里。它的美麗來自人性的陽光和水分,它的陰影來自它賴以生長的土壤。它用自己真實的存在和陰影告訴人們,它需要一方健康的土壤和合理的養(yǎng)分,需要一種充分尊重人性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