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體言說在漢語書寫中是缺位的,且不說別的,近百年來,漢語書寫者所呈現的語式基本上是一種權力的訴求樣式。這種書寫訴求迄今為止,已經并將繼續(xù)為我們確立了林林總總、真真假假的“權威”。個體言說是言說存在可能性之外言說可能性。對生命的“敘事”總是“活在”個體言說之中?!兑粋€偶在論者的覓蹤》是個體言說的哲思體文本。這是作者在絕對與虛無之間的掙扎心路,這是迄今為數很少的漢語學者釋義現象學考量中國問題的佐證。張志揚的哲學言述純粹是個體性的,有“墻”有“門”、有創(chuàng)傷的記憶,有瀆神的節(jié)日,致思尋回個體性在哲學言說中的本位,你可以拒絕他的個體言說,但他的言說會讓你無法重復,你可以輕視他的沉重言說,但他的沉重會釋懷你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