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本書都會有自己的起點和終點。對于編著者,一本書到了這一頁,它也就到了終點,而對于讀書人,一本書翻過這一頁,它也就成了起點。如果說終點可以讓人長舒一口氣,起點則多少帶有評判的意味。它決定了一本書的命運就是被挑剔的命運。我們很高興本書的合作者之一、重慶師范大學教授唐云先生和我們有氣息相通的新聞理念,這使得我們的合作愉快、充滿激情。那些出自我們不同的手敲出的文字,包含著同樣的精神內核。我們同樣明白,新聞是易碎的文字,把這些易碎的文字拼接在一本書中,其風險不言自明。我們試圖還原的是,新聞文字背后所傳遞的的人文理想和信念,這是新聞人永恒的支撐和承擔,這也是晨報人十年來從未放棄的新聞追求。我們做到了嗎?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對案例的評析沒有遵循任何新聞教科書式的原則,我們更看重新聞的性情和新聞操作的有機結合。性情從歷練中來,必將回到歷練中去。對于那些想以新聞為職業(yè)的后來者,我們想說的是,新聞的力量與新聞教科書無關,它來自你的行走,以及堅定的信念。如果這本書有意或無意之間讓你撞開了新聞的大門,看見了新聞帶來的些許慰藉,我們也就心滿意足了。晨報10年的新聞數量,是一個龐大得讓我們驚異的數字。我們只能從中選擇一些自認為有代表性的案例,作一番關于新聞的來龍去脈的審視和回顧。由于時間的倉促和水平的局限,掛一漏萬在所難免,比如創(chuàng)刊的早期就為晨報寫作了大量好新聞的吳華東、龍果等先生,他們的新聞作品沒能進入本書,實在是一個持久的遺憾。一些曾經為晨報辛勤工作的人,如今離開了。要在短時間內一一獲知他們的行蹤,幾乎是不可能的。為了體例上的統(tǒng)一,我們不得不忍痛割愛。在此,我向他們表示歉意和感謝。晨報十年的發(fā)展,離不開每一個曾經的和現在的晨報人的付出。那些離開的人,我們無法一一提及他們的新聞作品,但我難以忘懷我們在一起度過的片刻時光,那些記憶也許比一本書更為長久。——何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