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的作品中表達“云煙慘淡風月難霧之狀“中的朦朧、寧靜和浩瀚蒼茫,倪氏作品的“天真幽淡“和意境的深遠凝靜與艾軒的經歷、修養(yǎng)與氣質較為接近,他從他們的山水畫上有所觸動和感悟,并結合自己的藝術追求在油畫實踐中有所探索,也就是很自然的了。他的內心是孤獨和凄涼的。這大概決定了他把自己的視角投向荒涼偏僻的川西地和西藏高原。關于這一點,他的朋友、畫家兼評論家袁正陽有一段很好的描述:“在此之前,他已數次往返這些地方。僅僅出現于藏區(qū)風情的吸引,他畫了些藏民肖像和草原風光。在一個寒冷的冬天,當艾軒再一次置身于冰雪皚皚的荒原時,他的內心被強烈地震懾住了。他感到寂靜從四面八方向他襲來,他感到遠方咄咄逼人的沉默。一股難言的孤寂感浸透他的全身。他仿佛置身于原始之初,凜冽的寒風掀動著枯萎的野草。冰塊在腳下脆裂。從此,艾軒畫幅里的那些藏民形象和景致開始慢慢地被注入新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