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言要寫作這樣一部書,恐怕主要靠的是對于專業(yè)領域的成竹在胸,而不是靠某種天真與熱情。只是在部分手稿躍然紙上的時候:謝天謝地:對我來說,以現代人的很不成熟的知識,對建筑理論歷史所作的這樣一種歷史鳥瞰式的論述,才剛剛開始顯露曙光,而這或許已經超出了筆者一個人的能力范圍。在寫作的過程中,我似乎是在進行一場障礙賽跑,我不得不將問題留給比我更為見多識廣的人來確定,我已經繞過了那些障礙物,或者,還有一些障礙物我根本就沒有看到。這本書的問世依賴于一個簡單的激勵因素,即建筑系的學生們在他們的學習中所反映出來的種種問題,在他們的課程中,開始提出有關理論的問題,以及有關理論歷史方面的問題。我只能給這些問題提供一些不很完善的回答,沒有辦法對他們那些無可厚非的問題提供一個歷史的界說。從1972年以來,我在達姆施塔特科技大學(TechnischeHochschuleinDarmstadt)作了一系列有關建筑理論史的講座,并開設了一個研究班,在這樣一個課程過程中,我變得越來越希望進行這樣一個歷史鳥瞰式的研究。這本書是這一過程的一個結晶。我最初的設想是為每一特殊歷史階段中尚存的第二手文獻描繪出一個大致的范圍,但事實證明這是不可能實現的,因為,我驚奇地發(fā)現,圍繞這一主題的許多方面,并沒有這樣的文獻存在。我越接近那些文獻資料,就越深刻地體驗到需要追溯到這些文獻的最初源頭,對這些文獻的反復閱讀,使我更增加了對尚存的第二手材料的顧慮與懷疑。因而,我意識到對于這一課題的任何可以接受的概論性描述,都應該是基于最初的源頭上的,從這一點出發(fā),我為自己確定了一個原則,那就是述而不作,如果我能夠做點什么事情的話,那就是對于源頭問題不作述評。如果沒有許多圖書館的慷慨相助,我?guī)缀醪坏貌环艞壞切┯袃r值但不容易獲得的第一手文獻,因為這些文獻很少見之于人們的研究,而這些文獻是這一整個研究課題的基礎。最后,在德國達姆施塔特黑森州立圖書館(HessischeLandesbibliothek,Darmstadt),羅馬的赫爾茨安南圖書館(BibliothecaHertziana,Rome)和梵蒂岡教廷圖書館(BibliotecaApostolicaVaticana,Rome),慕尼黑的藝術歷史研究所(ZentralinstitutfurKunstgeschichte,Munich)和巴伐利亞州立圖書館(BayefischeStaatsbibliothek,Munich),奧格斯堡的奧廷根-瓦勒施泰因圖書館(Oettingen-WallersteinLibrary,Augsburg),以及其他一些機構與部門的最具權威性的資料來源的支持與幫助下,我才得以追溯到那些文獻最早的版本與最原始的材料上去。首先的感謝應該給予上面的這些圖書館及各個機構與部門。而在這本書的一些個別章節(jié)中,我向專家與同行們作了咨詢,并請他們閱讀了我這本書的手稿中的部分章節(jié)。我從他們的批評與建議中獲益匪淺,尤其是從羅馬的赫爾茨安南圖書館(BibliothecaHertziana)的那些學者們那里獲得了許多幫助。一個特別的問題是確定如何用一種簡明扼要的,但卻不是過于簡化的可以讓人讀懂的形式來描述這些原始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