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文學獎,以其人類理想主義的偉大精神,為世界文學提供了永恒的標準。其中所包含的詩、小說、散文、戲劇、哲學、史學等不同體裁。不同風格的杰作,流光溢彩,各具特色,全面展現了20世紀世界文學的總體各局。吉卜林、梅特林克、泰戈爾、法朗士、消伯納、葉芝、紀德……一個個激動人心的名字;《尼爾斯騎鵝旅行記》、《青鳥》、《吉檀迦利》、《福爾賽世家》、《六個尋找作者的劇中人》、《偽幣制造者》、《巴比特》……一部部輝煌燦爛的名著,洋洋大觀,百川歸海,全部匯聚于這套諾貝爾文學獎獲獎者文集之中。全新的譯文,真實的獲獎內幕,細致生動的作家及作品介紹,既展現了作家的創(chuàng)作軌跡、作品的風格特色,也揭示了文學的內在規(guī)律。題材廣泛、手法各異,令人在盡情享受藝術魅力的同時,更令人在各種不同的思想境界中獲得不同程度的啟迪,從而領會人生的真諦。這些路數迥異的作家,雖語種不同、觀念不同、背景不同,但他們那高擎思想主義旗幟的雄姿是相同的,他們那奮勇求索的自由精神是相同的。而他們的雄姿,無不閃現于他們的作品之中;他們的精神,無不滲透于這些作品的字里行間。這套叢書所承載的,正是他們那令萬世崇敬的全部精華。一套叢書,為我們豎起了一座20世紀的文學豐碑。書摘書摘“歡迎,歡迎,西藏來的喇嘛。這里有佛像,鄙人在這里是——”他向喇嘛的臉瞟了一眼,“求知識,請到我辦公室來坐一會兒?!崩侠锛拥冒l(fā)抖。辦公室只不過是從博物館隔出來的一個小間,基姆躺在地上,頭倚著曬裂的松木門,本能地舒展四肢耳聞目睹。大部分的談話他聽不懂。喇嘛向館長講他的喇嘛寺、肅仁寺,在彩巖對面,離這里有四個月的路程,起初講得有點吞吞吐吐。館長拿出一個大照相簿,指出峙立峻崖上,俯視巖層如彩帶的大河谷的那座喇嘛寺。“對,對!”喇嘛戴上一副中國制的角質架眼鏡,“這就是我們在冬天以前搬柴時出入的小門。您!英國人知道這些事嗎?是龍珠寺住持告訴我的,可是我不信。世尊在這里也受尊崇?人們知道他的事跡?”“全部刻在石頭上,如果您不嫌累,跟我去看看。”喇嘛由館長陪著拖著腳步走到大廳,以信徒的虔誠和匠人的欣賞本能細看全部藏品。他在模糊的石上辨識那美妙故事的每一事跡,有時對不熟悉的希臘傳統(tǒng)感覺迷惑,但對每一新發(fā)現都像小孩般得意。故事在看不清楚的時候,例如在佛陀升天廷,館長就從堆積如山附帶圖片的法文和德文書籍中找出那片段。有和基督故事中西蒙相仿,忠心耿耿的私陀,把圣嬰捧放在膝上,佛陀的母親和父親在諦聽。也有佛陀的堂親斛飯王的事跡,還有那邪惡女人指責佛陀不潔,使四周的人都驚怔的故事;也有佛陀在鹿野苑講道;有那震懾妖教徒的奧跡;有佛陀身為王子時的隆重場面;有他的出生;也有他在拘尸那涅粲,有個弟子不勝哀傷,暈了過去;也有無數在菩提樹下沉思的情景;僧缽裝飾處處皆是。幾分鐘之內,館長便看出來者可不是個掐點珠的行腳僧而是很有才學的學者。他們倆把石刻佛陀故事再看一遍,喇嘛聞鼻煙,擦眼鏡,把話講得和火車一樣快,是烏爾都語和藏語的大雜拌。他聽說過中國高僧法顯和玄奘所寫的來印度取經記,很想知道有無譯本。他翻閱比爾及斯丹尼拉斯·裘靈的著作,不禁深深吸一口氣?!敖y(tǒng)統(tǒng)在這里,真是本寶書。”他然后肅敬地聆聽館長用烏爾都語匆匆口譯出的片段。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歐洲學者研究佛學的成果,他們根據這些和其他一百件文獻,鑒定出各佛教圣地。館長又帶他看一幅有黃點黃線的大地圖,老喇嘛那只棕黃的手跟著館長的鉛筆移動:這里是迦毗羅圍城,這里是中國,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