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詩經》雖然是成了化石了,但是比我們找一個恐龍蛋,看看那里還有些什么東西,尋找基因容易得多?!对娊洝冯m有“硬殼”,但有生命力在。我們要把它鮮活的生命力復活了。不是說要把“殼”復活,“殼”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漢人這么說,宋人這么說,都不重要了……我們要盡量還原到詩歌定位上去.,還原到原始狀態(tài)上去。有的人并不是不能把握對現代詩歌語言,并不是學問不夠,而是對詩的理解不夠。明代焦蛇《焦氏筆乘》中說:“古之解經者,訓其字不解其意,使人深思而自得之。漢儒尚然,至于后世,解者益明,讀者益略,粗心浮氣,不務沉思。譬之遇人于涂(通“途”——編者),見其肥瘠短長,而不知其心術行業(yè)也?!蹦谩对娊洝穪碚f,他們不了解所謂詩的柔軟部分,詩的有機體部分。抒情的部分就是柔軟的部分。本書智利于《詩經》的詩性解讀,由一系列思致深邃、敏銳的關于《詩經》的隨筆組成。這些隨筆曾刊于《中國教育報》、《文匯報》等副刊。這些文章可謂近年來關于《詩經》研究的解頤之作。值得廣大《詩經》研究人員或其愛好者拜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