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文革”結束,改革開放,持久的文化熱,營造了文化自覺環(huán)境,促使散文主體"自我"的覺醒。和而不同,世紀末的散文終于完成了從散文家的主體,到散文的抒寫姿態(tài)、話語、策略以及文本形式的蛻變。不過,變化是復雜的,散文始終和人的“陛情”相聯結,也可以說,散文就是作者的“性情”。追求“藝術性”的散文也始終追求“性情”的自我“在”“藝術性”中能自由地呈現?!靶郧椤钡乃囆g或藝術的“性情”時時向散文家提出一個問題:我是誰,誰是我?魂歸何處?散文主體性的危機始終伴隨著散文的歷程,并成為百年散文創(chuàng)作的敏感區(qū)。和其它文體相比,散文在被閱讀時,作家的"我"常常會被人們聯想和窺視。太多的恩怨,太多的是非也就因此而生。過程的美麗也伴隨著痛苦,但有一點是始終不移的:變化的指向充滿了現代性想象?;仨倌曛袊⑽氖?,人們關注著這樣一個問題:有一些什么因素在操縱和影響著它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