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孟子列傳》:“太史公日:余瀆《孟子書》,至梁惠王問‘何以利吾國’,未嘗不廢書而嘆也。日:嗟乎!利,誠亂之始也!夫子罕言利者,常防其原趙岐《孟子篇敘》云:“孟子以為圣王之盛,惟有堯、舜,堯、舜之道,仁義為上,故以梁惠王問利國對以仁義為首篇也。仁義根心,然后可以大行其政,故次之以公孫丑問管晏之政,答以曾西之所羞也。政莫美于反古之道,滕文公樂反古,故次以文公為世子,始有從善思禮之心也。奉禮之謂明,明莫甚于離婁,故次之以離婁之明也。明者當明其行,行莫大于孝,故次以萬章問舜往于田號泣也。孝道之本,在于情性,故次以告子論情性也。情性在內而主于心,故次以盡心也。盡己之心,與天道通,道之極者也。是以終于盡心也。篇所以七者,天以七紀,璇璣運度,七政分離,圣以布曜,故法之也。章所以二百六十有九者,三時之日數(shù)也。不敢比《易》當期之數(shù),故取其三時。三時者,成歲之要時,故法之也。三萬四千六百八十五字者,可以行五常之道,施七政之紀,故法五七之數(shù)而不敢盈也。文章多少,擬其大數(shù),不必適等,猶《詩》三百五篇而《論》日‘詩三百’也。章有大小,分章賦篇,篇趣五千,以卒其文,無所取法,猶《論》四百八十六章,章次大小,各當其事,亦無所法也。蓋所以佐明六藝之文義,崇宣先圣之指務,王制拂邪之隱栝,立德立言之程式也。洋洋浩浩,具存乎斯文矣。”趙氏對《孟子》的探討仍然有助于我們今天研究《孟子》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