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春天的一個上午,周總理的車隊從北京飯店前的崗臺旁經過時,他掀開窗簾看到了正在值勤的葉淑珍,人雖然精神抖擻,衣服卻給人一種臃腫的感覺。他隨后就做了批示,警服要得體,女交警可以穿裙子。他又是一笑,那笑和前一個笑已經變了意思,它們是不連續(xù)的兩個笑。這個笑,比第一個笑遲疑的時間長了一點,她也面帶微笑地跟老頭對視著。這時就聽老頭說,看你這小姑娘這么好,我告訴你吧,這是炸彈!從此,有夢想的劉雅誠“迷”上了DNA;DNA“鎖”住了劉雅誠。面對疑難案件,當其他手段一籌莫展之時,她期待著DNA異軍突起,成為破案的一柄利劍!這成了劉雅誠的又一個夢想。呂淑娟拉著李春暉的手,流著淚高興地說:“大妹子,信訪成功了,我?guī)偷艿苣玫劫r償金100多萬!感謝你!感謝政府!以后如果您去沈陽或者路過沈陽,一定要去我家里坐坐!”王北榆很快發(fā)現,在日常社會交往中,有人一聽說她是法醫(yī),剛剛伸出來想握的手像挨了電擊一樣又縮了回去,并且下意識地擦擦手。這讓她感到不解:竟然還有人歧視法醫(yī)?劉小力不服啊,他腰里頭纏著炸藥,不是沒防著啊!可這么漂亮的女司機,居然是警察,他做夢也沒想到。在前山埋伏的帶隊領導率領其他刑警包抄過來,看到鄭紅抓住這么一個兇悍的毒販,他為自己部下的英勇無畏感到驕傲,以至激動得忘記了鄭紅的性別,用堅硬的拳頭狠狠地給了她一拳,說:“都說你行,別說,你還真行!”命案辦?對,是命案辦……就是這樣一個人命關天的重要部門,它的主管竟然是一位名叫高延慶的女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