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于該書的論文所表達的就是這種目的:這些論文不僅要探討從自身歷史思想的角度來看待他者的原因,而且討論、分析在與它們交往的歷史文化的精神空間的共同基礎和差異性。以歐洲歷史思想的傳統(tǒng)作為這種嘗試研究的開端并不令人驚異,因為直到現(xiàn)在為止這一直壟斷著國際話語。然而決定這種范式的方法——人類歷史地敘述與世界的、與自身的關系——這種傳統(tǒng)不再被當作必然的了。但是那些非西方國家的歷史學家的話語并非是這種情況,而更多的是站在自身的立場上去考慮問題。后現(xiàn)代主義對現(xiàn)代化的文化策略的批判已讓我們充分認識到這類策略的、根深蒂固的意識形態(tài)偏見將會持續(xù)下去。真正把西方當作特殊的是——甚至在其相反的定義和概念中——已成為公開的問題。該書中相關的反思提供了一個有趣的答案,即使用最簡單的、最清晰的方法也不能捕捉到西方歷史思想的特殊性。這一觀點在本書中得到了方方面面的反映——這不應歸咎于書的編排形式,因為書的內容是獨立于書的編排形式的。那種認為不同文化的本體論之固定“本質”的觀點不再扮演有意義的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