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前言他們曾游歷倫敦
時空“彎曲”中的文化窺視
馬戛爾尼謁見乾隆中國神秘光環(huán)消失
大西洋貿易航線使英國成為工業(yè)革命的首發(fā)地
鴉片戰(zhàn)爭使中國文化精英開始探索英倫之旅
第一次聽到“細菌”這個詞,他苦思冥想將它翻譯為“太空中塵埃野馬”——郭嵩燾出使英國的苦惱
郭嵩燾出使與倫敦印象
發(fā)現西方富強的原本,以為中國“向西方尋求真理”的先行者
同室操戈,兩敗俱傷,折射出古老大國走向世界的艱難
《使西紀程》引火燒身,死后年仍有人欲“開棺鞭尸”
成為近代中國的漫漫長夜中奮力爭鳴的孤鴻——嚴復從格林尼治開眼看世界
格林尼治:嚴復的觀象臺
惺惺相惜,結忘年之交
甲午海戰(zhàn)中的北洋水師失誤的不僅是作戰(zhàn)方略
嚴復與李鴻章關系微妙,從趨奉到漸疏直到抑郁
翻譯《天演論》,欲借西方火種使國民重生
嚴復再赴倫敦,與孫中山主張相左
回福州老家“看云聽雨”,留下“中國必不亡”的遺言
辜鴻銘:“東學西漸”第一人
倫敦街頭:辮子辜鴻銘與大不列顛群氓的較量
混血兒辜鴻銘就讀愛丁堡大學,能操九種語言與人交流
“精于別國方言,邃于西學西政”的桂冠
一張利嘴,幾乎罵遍西方人
孫中山蒙難倫敦
中國駐英大使館與亞當建筑
孫中山倫敦被難
營救行動
倫敦蒙難的革命意義
梁啟超的英倫心影錄
梁啟超的盎格魯一撒克遜人情結
《歐游心影錄》讓中西文化聯(lián)姻
“科玄之戰(zhàn)”向西方推介重視精神生活的東方文化
繼梁啟超主張走英國道路的又一人
跟著老舍逛倫敦
老舍筆下的倫敦生活,弱國國民的孤寂
倫敦的老舍故居
——英國七百多塊文化遺產牌中第一次出現了中文
老舍的宗教情懷
徐志摩的“康橋”牧歌
劍橋大學與《再別康橋》
徐志摩與三個女人
賦與中國式的贊美
愛、美、自由
鄭振鐸在大英博物館里的變文情歌
半部游記的一半
愛的詩留與倫敦的思念
不薄今人愛古人:《近百年古城古墓發(fā)掘史》
牛津古鎮(zhèn)上的錢鐘書的中國“圍城”
《圍城》中的英國與法國印跡
鐘錢書的“圍城”羅素的“鳥籠”
牛津學風與《談藝錄》、《管錐編》
冰心:倫敦的后花園不過是塊豆腐干
我希望對方也愛泅水,不怕海風
豆腐干大的“后花園”與伍爾夫
冰心與吳文藻的美國情結
我們這里沒有冬天
——第二次造訪英國
吳門弟子費孝通在倫敦
冰心晚年筆下的倫敦
金岳霖在倫敦“接著說”
“印刷機產下的一個死嬰
——休謨的《人性論》
休謨“天才之高
——人性論》對金岳霖的影響
“撿起一根名詞的頭發(fā),耐心地拿在手里給分
——金岳霖的“邏輯”
毛澤東說:“這是中共黨員金岳霖”
又是一對妙人沉默的愛
朱自清的倫敦雜記
朱光潛在這里邊讀邊寫作
駐英戰(zhàn)地記者蕭乾
漂泊者
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