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芬奇死后兩百年才出土的親筆手稿,揭示了這位藝術家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發(fā)明的天賦與科學的先知。盡管殘缺不全,手札中已可見各式各樣的科學研究主題,從塔樓的建筑設計、鳥類的飛行原理、腎臟的結構功能,到月面火山口的觀察,包羅萬象。他制造了一種塑料;發(fā)明了復雜的暗箱,已具備照相機的功能;他預言隱形眼鏡的出現與蒸汽的應用;他甚至精確繪出堪與目前計算機斷層掃描比擬的人體解剖圖。這些筆記顯示他在光學、機械、天文、地質與解剖學等方面的驚人研究與預測,已遠遠超出他那個時代的知識程度。倘若這些珍貴的遺物沒有被遺忘了兩百年,我們的知識該會有怎樣的發(fā)展?《達芬奇科學第一人》中,著名科學傳記作家麥克·懷特,結合了科學與人文藝術的研究角度,在人類文明史上賦予了達芬奇更新、更重大的意義,《達芬奇科學第一人》也深刻地啟示我們:知識的才能,不分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