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的生活里,最清醒的人,莫過于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這世間對我如此不公平,又怎么能指望我冰清玉潔,救人于危難?就算我想做觀音,我也得有那蓮花座、紫竹林和玉凈瓶。而現(xiàn)在的我,卻是兩手空空,一無所有。你們憑什么就能覺得我可以被你們一傷再傷,跟圣斗士一樣每次都能浴火重生?我常常告訴白已,可以不要臉,那是自己豁出去了,自己愿意的:可是如果在自己不愿意的時候,臉卻生生的沒了,絕對不行.,夢里不知身是客,其實,大家都是過客而已。何必要硬充主人,徒增難過?為了一個深愛的人失去了最好那兒年的時光,失去了最讓人難以割舍但卻不得不眼睜睜看著它離去的青春,最后,最后沒有換來期待中的結局,還要被那個人在最后的時刻傷害,踐踏自己愛情中最后那一點兒自尊。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真的是件很殘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