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的對外交往格局(論宋朝外交文書形態(tài))》內容介紹:宋朝有幾個顯著特點:文化高度繁榮,文人政治明顯,國力尤其是軍力相對較弱,北方一直并存著強大的遼、金等政權?;谏鲜鎏攸c的宋朝對外交往,呈現出特別的形態(tài)。唐宋對外交往是建立在以華夏文化為軸心的東亞乃至整個亞洲的大交融之中的特殊形態(tài)的國家交往——以文化為基礎的王道睦鄰外交。唐與宋創(chuàng)造出的輝煌的文化成就,使它們理所當然成為這種王道睦鄰外交的核心。而唐與宋文化成就相同、睦鄰外交追求相同背后因國力不同形成的外交差異,又提醒人們特別關注宋朝的對外交往。研究宋朝的特有睦鄰外交追求和實際成就,從中不乏現實啟示意義。必須強調的是:中國古代的外交概念有別于今天,外交主體的“國家”,相對于今天來說,既可能仍然是今天意義上的國家,如高麗、日本、暹羅等,也可能已經成為了我國現在的一個民族,成為我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或者已經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與中華民族水乳交融,無法分割了。在這里,選取外交立論是基于一種狹義的理解,試圖通過對歷史上某個“朝代”的對外交往的研究,找尋歷史規(guī)律,發(fā)掘歷史本質,為今天的對外交往提供幫助。外交文書是外交工作的載體。作為官文書的種類,外交文書與一般的官文書相比,既有相同的要求,又有特殊的個性。如格式要求嚴格,規(guī)范化要求程度高等,這些都是文書本身的共同點。但外交文書涉及到兩個及兩個以上的“國家”的交往,不同“國家”的價值取向、文化背景、社會結構、政體特點、外交政策、外交關系等,對外交文書又提出了自身的特殊要求,外交文書的形成也較一般文書更為復雜,其發(fā)揮作用的方式方法也有別于一般文書。因此,研究外交文書,就是重點挖掘這類文書的特殊性。宋朝是我國歷史上一個特殊的時期。宋朝崇文抑武的國策,造就了“盛唐隆宋”的文化繁榮局面,但也導致宋朝的機構臃腫、冗員激增、武備廢弛、國力空虛等。而以農耕為主的宋朝與以畜牧為主的遼、金、夏等朝的矛盾沖突,以及宋朝從未統(tǒng)一過北方的社會現狀,加之宋朝試圖延續(xù)所謂華夏“傳統(tǒng)禮治外交”的努力,使得宋朝外交陷人了尷尬、混亂甚至非理性的局面。宋朝的外交政策和外交行為,既有漢唐大國禮治外交的延續(xù)余脈,又有對傳統(tǒng)禮治外交的批判和瓦解甚至顛覆。宋朝外交文書文種相對固定,變化不大。如誓書、盟書等自春秋戰(zhàn)國至我國現代外交的產生,幾乎一直沿用。增加的文種主要有札子等。文書的體式更加規(guī)范,撰制過程要求更為嚴格。但無論是文種、格式還是撰制過程,都打上了嚴格的外交的烙印。如外交文書多以皇帝或“國家”的名義出現,“國家”最高統(tǒng)治者直接控制著外交行為和外交文書,未經允許或授權,地方政府不得對外藩用書。外交文書的文種選擇、體式表達等,體現著外交行為涉及“國家”的外交關系,尤其是“國家”與“國家”的關系。外交文書文種的職能,與國(朝)內單純使用的官文書大不相同。外交文書的一個細節(jié)、一個落款、一個標點、一個用詞……都可能引起一場巨大的外交風波。外交文書的撰制必須慎之又慎。宋與遼國、宋與金國、宋與高麗、宋與西夏是不同的外交模式。盡管宋與遼、金、西夏發(fā)生過大小不等的軍事沖突,但宋與遼基本上是平等外交關系,宋與金是臣與君的外交關系,宋與西夏和高麗是君與臣的外交關系。透過宋朝與他們交往的文書,可以尋找歷史的蛛絲馬跡,從而發(fā)現其外交規(guī)律。外交與生產方式、政治制度、民俗學、社會心理、宗教哲學等密切相關。用新的視角去審視外交文書,可以看到外交文書所蘊涵的豐富的文化價值。外交文書的研究,對我國當今的外交工作仍然具有借鑒意義。以“國際”視野研究外交文書,鳥瞰宋朝的文化藝術成就,可以更為全面準確地理解宋人的文學、思想、思維,更為全面地分析宋朝的社會狀況和對外政策,更為全面地探討宋朝的內政外交。《宋朝的對外交往格局(論宋朝外交文書形態(tài))》的作者是冒志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