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些對談,我看到一群對建筑充滿熱情的建筑師——當然,他們也足夠清醒,能夠意識到自己的局限以及建筑師作為職業(yè)的局限。通過這些對談,我看到一群已經意識到需要在建筑的自身追求和社會責任之間恰當平衡的建筑師——當然,必須承認的是,他們并非在這一點上總是做得很好。通過這些對談,我看到一群對地域文化和在地傳統懷有濃厚興趣的建筑師——當然,與中國近現代建筑發(fā)展史上的前輩們相比,他們今天面臨的處境和問題已經使他們有可能卸下過于沉重的民族主義包袱,也更加有可能遠離過于強烈的意義以及淪為符號的建筑訴求。通過這些對談,我也看到了一群思想上更為開放、更愿意接受世界文化的建筑師——當然,他們對一切也保持著思考的距離,而不是把它們作為最新的“思潮”和“動向”來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