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美人
我蹲下身,查看箱子上貼的運單,收件人地址是我家,收件人姓名卻是莫名其妙的“宮澤商會”。而寄件人——
居然是我的公司!
不變的判罰
莫非他想起來了?我有些懷疑,但隨即否定了這個猜測。這家伙不可能記得我的,對他來講,那不過是自己職業(yè)生涯中成千上萬次判罰中的一次而已。
工作,還是死亡?
因為自己無心的一句話,我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
宮下前輩似乎也想到了。
我們兩人不約而同地望向了林田股長調試過的機器人——它的長長的鐵臂膀比人的手臂還要靈活。
苦澀的蜜月旅行
“你這是干什么?”她的聲音微微發(fā)顫。我的指尖稍稍用力,
她的臉上便滲出恐懼之色。
“回答我。”我用連我自己都覺得毛骨悚然的低啞的聲音逼問道,“宏子是你殺的嗎?”
燈塔之上
早上和他見面時,我稍微做了一點手腳。趁他上廁所,我從他的背包里取出波旁威士忌的酒瓶,把我隨身攜帶的安眠藥放了進去。
所以今晚,他一定會沉睡不醒。
結婚喜報
然而有兩點令人費解,首先是那張照片,其次是典子不告訴曜子自己已經結婚的理由。依照常理,典子的婚訊應當是老友見面時首先要說的核心話題。莫非典子有意隱瞞?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哥斯達黎加的冷雨
我沒有與他爭執(zhí),只是問了問后面我們應該做些什么,順便讓他給我們換了房間。雖然犯人應該不會追到酒店,但只要想到鑰匙還在他們手里,我就心緒不寧。
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