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找不到兇手啊,任何關于他的印象和蛛絲馬跡都沒有,要不然早就去找他啦。”夏天說。
“那夏天你后腦勺上那個被注射進藥物的小小洞洞還在不在啊~?能不能讓我看看?”
說不定跟志赫的一模一樣呢。
“笨蛋!當然不在了啦,都好幾個月了,早就完全愈合長新肉啦?!?/p>
“那那個小小洞洞是不是就跟注射針孔一樣大啊~?”
“是耶,醫(yī)生是這樣跟我說的!哈哈,貝殼恐龍蛋,不錯不錯哦,居然又聰明了一回,哈哈哈~,跟我聊天真的是受益無窮吧?一下子就變聰明了好多耶,哈哈哈哈……所以就有句俗語說‘近朱者赤,近、近……近木者黑’嘛,哈哈哈哈哈……”
“汗死-……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啦!”
“貝殼恐龍蛋你汗什么死啊,‘木’和‘墨’差不多啦,木炭不也是黑的嗎?真是的,死腦筋、木腦殼、一點都不懂得融會貫通展開聯(lián)想!”
倒-!
不過,真的是越來越確定謀害夏天和志赫的是同一人了……
“病人的腦部曾經(jīng)被人注射過藥物,我們在他的后腦勺頭發(fā)生長很密集的部位發(fā)現(xiàn)了注射針孔,但是注射的到底是何種藥物無從查辨,我們猜測可能是那種不明藥物作祟才導致他患上了這種奇怪的不眠癥?!?/p>
“那就是說,他是被人下毒所害?”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p>
“天啊,天啊天啊,好恐怖!才7歲的一個小孩子而已,會有誰想到要去害他啊~,那個給他注射藥物的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那么,兇手到底是誰呢?一個7歲一個14歲,僅僅是這么小的兩個孩子,到底是何種原由驅使兇手去謀害他們倆的?如果兇手真想致他們于死地,為什么不直接殺掉他們而選擇這種生不生死不死的奇異方式留給別人一些可以探察病由和治療病體的時機?
夏天和志赫明明就是兩個根本互不相識沒有任何瓜葛關聯(lián)的人啊,他們倆會有什么共同點來導致兇手對他們統(tǒng)一下毒手呢?如果找到了兇手,是不是真的就可以擁有完全治愈他們倆的方法?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啊,是我的手機鬧鈴響了。天,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耶!汗??!要快點回去才行,不然哥哥一定又要抓狂了,于是我便胡亂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夏天的家。
第二天,我?guī)е鴿M腦子的疑問號去學校上學。唉唉,有什么辦法呢?這么多的疑問又不可以問哥哥,如果他看到我那么關心夏天的話,一定會沖到夏天家放把火給燒光光的。寒-,一想起來就覺得害怕!
日子又在不知不覺中向前走了好幾天,呼呼,冰激凌那個家伙居然跟我玩失蹤了,郁悶郁悶郁悶,害我一腦袋的問題都不知道問誰去好!
奇怪~?。?!為什么我認識的人都受傷了呢?圣予受傷了,冰激凌也受傷了,夏天和志赫也都受到了傷害……難,難道……我是災星?
“喂~,夏天,你覺得我長得像不像災星?。俊蔽矣檬滞屏送谱咴谖遗赃叺南奶?。
“哈哈……你,長得當然不像災星啦,因為——你長得像貝殼恐龍蛋嘛,哈哈哈……”
死夏天居然開始仰天狂笑起來……
“HOHO--,韓夕貝大恐龍,來短信嘍~!來短信嘍~??!”正當我被一大堆的疑團纏攪得頭腦發(fā)暈時,我自己錄制的模仿蠟筆小新說話聲音的短信鈴音焦躁不安地響了起來。
我一看短信,天-,是冰激凌發(fā)來的耶~,這個喜歡時不時玩玩失蹤游戲的家伙自從在冰予高中的電腦室外面被我哥狂扁后那日起,就真的又開始玩起了失蹤游戲——再也沒在我的視野里出現(xiàn)過,而且每次打他手機都關機,今天怎么會那么好心情地想到要找我?
我?guī)е鴿饬业暮闷嫘霓糸_了短信,然后心在一瞬間像是掉進極北之地的玄冰里,淚珠從我震驚的瞳眸里大顆大顆地掉下來,心頭是煙籠霧罩的恍惚,短信內容化成尖銳痛囂的聲音在耳膜中反復不止地嗡嗡作響——馬上來康熙醫(yī)院,志赫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