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培???”李媛驚愕地望著我。走遠再回頭,看見李媛木訥地站在原地望著我,卷曲的長發(fā)飄逸在微風中。
BT街人流稀少,只見有三三兩兩的汽車經(jīng)過。
張思穎依舊美麗如海灘沐浴陽光的少女,白皙的脖子上掛著的鉆石項鏈在日光下熠熠生輝,五彩繽紛。
挽著我的胳膊,張思穎問我去老家過得怎么樣,過年好不好等等。進屋后,我看到客廳的玻璃鋼茶幾上多出一盆鮮花,好迷眼。
“今天沒去上班?”我問。
“告訴過你啊,我晚上才去?!睆埶挤f說著遞給我茶。
“你也不回家過年,一直在重慶?”
“不想回。”張思穎說。她告訴我,家鄉(xiāng)的人都傳她的閑話,傳揚著她被一個大老板包養(yǎng)的事。因此她恨那個地方。怪不得被父親帶回去沒多久又返回了重慶。
“雨桓,我有男朋友了?!睆埶挤f握著我的手突然蹦出一句。
“哦?那好啊。”我說。心里涌出一股酸酸的感覺。
“他人雖然不帥,但我覺得踏實,開著一家蛋糕店?!彼f。眼里閃過一絲光亮。
“嗯。那你還去上班嗎?”
“事情定下以后我就不去了,我打算幫他經(jīng)營好蛋糕店。”張思穎緩慢地說,然后好似無奈地笑笑。我沉默。
“你不高興嗎?”張思穎好像能看透我的心思。
我低著頭沒說一句話。
“我?guī)闳コ詿景桑刻炖?。”她拉起我。走到門口,她雙手套在我的脖子上深情地看著我。我躲閃著她熾熱的目光。
雨桓,你這是怎么了?張思穎,我們這是怎么了?心里一遍一遍地質(zhì)問著自己。
我們這座城市有所工學院,你知道的話,那不稀奇。工學院有片四面環(huán)山的水域,你知道的話,那也不稀奇。那片水域,你一個人去,叫阿哈水庫,帶著女孩子同去,叫阿哈湖,這難道還不稀奇嗎?
挨到大鵬生日這天,我們十一個男生和十一個姑娘,帶了大包小包的雞翅香腸饅頭,也帶了大包的陰謀和愛情,欣然前往。
精神物質(zhì)是孿生姊妹。我們不是柏拉圖的門徒,也不是德謨克利特的關(guān)門弟子,在山道上,我們邊嚼泡泡糖邊談前生緣,邊膚淺,邊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