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客戶不會喜歡你這么做的。”埃斯波蘭薩說。

“是我們的客戶。”米隆糾正。

埃斯波蘭薩做了個鬼臉：“擺出一副施恩的樣子，感覺很好嗎？”

米隆沒有理會?！拔覀儽仨毎堰@變成一件對我們有利的事情?！?/p>

“怎么做？”

“我也不清楚?！泵茁÷朴频卣f，一邊把身體靠向椅背，“我們可以說，這種曝光對他們是有幫助的?！?/p>

“什么幫助？”

“我可以接觸到更多的人，”米隆一邊想一邊往下說，“或許說，我可以更加接近贊助商，更了解他們的需求，會有更多的人認識我，并通過我間接地認識我的客戶。”

埃斯波蘭薩輕蔑地哼了一聲：“你覺得這樣的說法，客戶能接受嗎？”

“為什么不能接受？”

“因為這樣的說法完全是胡說八道。說什么‘間接地認識我的客戶’，這聽起來就像滴入式經(jīng)濟學(xué)10?！?/p>

埃斯波蘭薩說的有些道理?！皩嶋H上，會有什么大不了的呢？”米隆問，攤開手掌，讓掌心對著天花板，“籃球只占用我一天中的幾個小時而已，剩余的大把時間我還是會在這里，我會隨身帶著手機并保持開機狀態(tài)。我們必須對客戶強調(diào)，我不會在那里待很長時間?！?/p>

埃斯波蘭薩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米隆。

“又怎么了？”米隆問。

埃斯波蘭薩搖搖頭。

“哦，不，我想知道原因，怎么了？”

“沒什么?！卑Ｋ共ㄌm薩說。她直視著米隆的眼睛，雙手放在大腿上，“那個賤人怎么說的？”她表情甜美地問道。

“賤人”，這就是埃斯波蘭薩對杰西卡的昵稱。“你能不能不要再這么稱呼她？”米隆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