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正勛隨意的一句話,突然讓單昔璇心潮洶涌!少女興奮地?fù)涞綄m正勛面前,用一種水汪汪的目光凝視著他,天真無邪地問道:“真的?宮正勛,你在贊我嗎?”
宮正勛沒好氣地別過頭去,懶懶道:“我意思是說,化了妝,穿上漂亮的衣服,丑女都會變美人了!”
“口不對心!我知道你在贊我!”單昔璇滿滿的自信心仿佛沒有被打沉,嘴角還帶著一絲甜美如天使的笑容。
宮正勛尷尬又好奇地望向單昔璇,專心致志的側(cè)面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格外俏麗,微微上揚的嘴角宛如一絲蜜糖,滲入人心。
單昔璇仿佛察覺到眼角的視線,下意識側(cè)頭的瞬間,宮正勛豁然驚醒,猛地側(cè)過頭去,正視舞臺。
公主被“妖怪”捉住,吊在半空無助的一幕突然攝入眼底,莫名的痛楚同時刺進宮正勛的大腦,一種久違,的確很久違的幻想突然浮現(xiàn)起來!熟悉的煞氣頓時霸占了整個大腦,閃爍而過的畫面讓宮正勛坦然失色!
少年猛地站了起來,引起背后觀眾轟動的同時,也吸引了單昔璇的注意。
“你怎么了?”單昔璇皺起了眉頭,欲把宮正勛拉下來,少年卻加倍激動,二話不說地跑出了座位!
見狀,單昔璇立刻跟隨而上!直到宮正勛放肆地跑進后臺,單昔璇才放聲追問:“宮正勛,你到底怎么了?”
“公主……公主會死!”宮正勛抓著疼痛不堪的腦袋,不禁呼出內(nèi)心的恐懼。
“你說什么?我不明白耶!”單昔璇不解地問道。
“沒時間了!”宮正勛轉(zhuǎn)身,抱著單昔璇的肩膀,激動地問道:“這個故事接著會怎樣發(fā)展?”
“公主會在半空跳舞,然后呼喚地下勇士,然后地下勇士會出來拯救公主?!绷硪话涯新曂蝗粡谋澈蠡貞?yīng)道。
宮正勛愕然回頭,發(fā)現(xiàn)了一個貌似工作人員的男人,立刻向他追問道:“你意思是說地下勇士會從地下出來?”
“當(dāng)然!”男人勾起自信滿滿的笑容,再欣然解釋道:“勇士將會在五米的地底,坐升降電梯出場,場面可是很漂亮和震撼的哦,你們還是趕快出去看吧,不要錯過這一場好戲呢!”
“糟了!”宮正勛焦急地喃喃一聲,再望向男人,認(rèn)真切切地說道:“雖然很抱歉,但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有人將會在這場舞臺劇里面殺人!”
“什么?”男人眉頭緊皺,神情無奈又有點驚訝。
“現(xiàn)在不是懷疑的時候,我是校園有名的偵探宮正勛,最近圣語四人墮樓的事件是我解決的,我跟警察局的局長也很熟,所以我希望你相信我,讓我阻止這一場劫難吧!”雖然有點夸張和自戀,但是單昔璇從宮正勛眼里看出他的認(rèn)真,像當(dāng)時遇到案子般的神情,緊張而焦急。
“圣語這件事我聽說過,你的名字我也聽說過,但我的舞臺劇正在上演,身為導(dǎo)演的我當(dāng)然要維護舞臺劇的權(quán)益?!睂?dǎo)演面對眼前似是瘋子又似是偵探的人,依舊泰然自若。
宮正勛抿了抿唇,稍微冷靜了一點,細(xì)心考慮一下,再道:“我懷疑有人在鋼絲繩上做了手腳,一旦升降梯的封口打開,正在扮演公主的演員就會掉下去!我知道停止舞臺劇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有一個要求!我們在地底放一塊墊子,如果打開封口的時候公主沒有掉下來,那么再換勇士走上升降梯也不晚,是嗎?”
導(dǎo)演沉思了一下,仿佛明白到事情的重要性,便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向另一個地方。
見狀,緊張兮兮的宮正勛還是無法冷靜下來,立刻跟隨導(dǎo)演的腳步前進。
導(dǎo)演果然按照宮正勛的意思,把兩張彩排時需要用的墊子疊在一起,可惜導(dǎo)演還沒有好好準(zhǔn)備該如何安排,上面的舞臺突然傳來一陣驚心動魄的尖叫聲!
所有人還愕然抬頭,欲從升降梯的空隙查看情況時,宮正勛立刻把墊子拖往升降梯的底部!
莫名的恐懼讓單昔璇也推動墊子,希望給以宮正勛一絲幫助!
大家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一個雪白的影子卻突然從天而降,狠狠墜落在墊子之上!
單昔璇目瞪口呆地凝視著公主的墮落,幸好這一次準(zhǔn)備了墊子,不然“圣語墮樓”的案件會繼續(xù)發(fā)生!
慶幸公主沒有受傷之時,另一個問題隨即闖進了單昔璇的腦袋……
何秉文已經(jīng)被捉了,那這件事是誰做的?不!這一次的高度起碼有五層樓之高,根本就是為了奪命!難道公主得罪了什么人?不過公主會遇到這么可怕的事情,為什么宮正勛好像早有預(yù)料那樣?
單昔璇疑惑地望向?qū)m正勛,只見少年迅速撥打電話報警,然后走到焦急如焚的導(dǎo)演面前,冷靜地詢問道:“導(dǎo)演,現(xiàn)在必須封鎖現(xiàn)場,直到警察來了之后?!闭Z畢,宮正勛望向心有余悸的公主,問道:“你是不是突然掉下來的?”
公主驚恐萬狀,好不容易才稍微冷靜下來,以一種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國語,哽咽地說道?!笆前?,彩排的時候還是很安全,但剛才不知道為什么,鋼絲繩好像突然斷了!”
宮正勛一聞,站起來,向?qū)а莘愿赖溃骸皩?dǎo)演,有什么人可以接觸鋼絲繩或者控制鋼絲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