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會元?。_吳胖子）人呢？

吳胖子　我還想問你呢？

劉會元　不會呀，這可真見了鬼了。

吳胖子　會不會躲誰家去了？

劉會元　不會躲你家去了吧？

吳胖子　我是那里通外國的人嗎？

劉會元　算了，咱們撤吧。

吳胖子見劉會元和眾人要走，趕緊攔住他。

吳胖子?。ňo張地）別別，你們白匪軍前腳一撤，紅軍立馬就得殺回來，我怎么辦？

劉會元　那你說咱們這兒到底是吳家莊還是劉家莊？

吳胖子?。ㄐ兀┒际嵌际?，行了吧？

劉會元?。ㄅゎ^就走）那你就一個人等他們?nèi)騽⒓仪f吧。

吳胖子　哎喲，我算是拿你沒轍了，好好好……

吳胖子見劉會元停住，他又不往下說了，劉會元剛要邁步……

吳胖子?。o奈地接下去）劉家莊！行了吧？

可劉會元并沒停下，接著朝樓下走……

吳胖子?。ù蠼校┎皇?，那我就再退一步，叫您劉莊主還不行嗎？

劉會元　什么主我也不能陪你在這兒耗一宿吧。

劉會元說完揚長而去，吳胖子慌慌張張地往下跑……

8

北京一家有名的浴池前，人來人往門庭若市，門前停滿了自行車。李白玲攙著高洋，方言背著馮褲子，卓越和高晉跟著他們，眾人跌跌撞撞進了浴池。浴池里被蒸氣籠罩著，高洋趴在池沿兒上，方言在給他搓澡，卓越和高晉在水里不停地打鬧，馮褲子仰面朝天躺在池臺上睡著了。

高　洋?。▊?cè)臉看方言）你怎么不像以前那樣愛說話了？

方　言?。t腆地一笑）大概是看破紅塵了吧。

高　洋　（撇嘴）操，什么人呀，你才多大就看破紅塵了？

方　言　那沒轍，誰讓我過早的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坎坷呢。

高　洋　別逗了，我發(fā)現(xiàn)咱們院這幫人里，就你早熟。我還不知道你……一有女孩兒在，你準特裝深沉。

方　言?。樇t了，拿毛巾抽他）誰……呀。

高　洋　你！你還不好意思了？

方　言　哎，真的，你是怎么認識她的？

高　洋　在冰場拍的。

方　言　好拍嗎？

高　洋?。ㄟ至讼伦欤┩﹄y的。

方　言　那你是怎么拍上的？

高　洋　一次不行兩次，反正照死了拍唄。

方　言　那你臉皮可夠厚的。

高　洋　拍婆子就得臉皮厚。

方　言　那要萬一拍不上呢？

高　洋　沒有拍不上的。

方　言　不可能。

高　洋　反正到目前為止，我還沒遇著過拍不上的呢。

方　言　哎，那你拍上她以后都干什么了？

高　洋　你說李白玲呀？（方言點頭）沒干什么。

方　言　誰信呀。

高　洋　嘿……你打聽那么多干嘛？

方　言　（笑了）不是，我就是好奇，真的，你就跟我說說怎么啦。

高　洋　那你可不許瞎說去啊。

方　言　我向毛主席保證！

高　洋　其實也沒怎么著，就是每天約她出來滑冰和吃飯來著。

方　言?。ㄊ兀]勁。

高　洋　我騙你干什么呀。

方　言　哼，你可不能做負心人，把人家玩兒完了給拋棄了啊。

高　洋　我們又沒有海誓山盟，談不上誰拋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