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羞得跟螃蟹被煮了一樣。
“呵呵,沒什么。又不只你一個人?!焙髮捨康男π?,一臉的不以為意。
“啊?”(還不只我一個人大發(fā)花癡??>_<)
“大概大家距離我的水平實在太遠了,所以一片望過去,都是白癡面容。你的一點不突兀,真的?!焙蟪羝ǖ膭蓬^又來了,一邊安慰我一邊暗招兒損我。
很好很好,白癡就白癡吧。總比花癡好。我心情愉悅的接受寒斌的戲弄,繼續(xù)攻克下一個難關。
“還有……那個……你總結陳詞的時候,我不是有意一直盯著你的……”
“哦,你一直盯著我嗎?”聽我說了這句話他倒頗感意外,有些怔怔的看著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習慣了,如果有人對著我說話,我就眼睛直視著他聽他說,這樣表示尊敬……”
“等等。”
“你剛才說什么?”
“你不知道我一直盯著你看?”
寒斌無辜的說:“是啊,那種緊張的時候,哪里還知道自己看著什么地方啊,我腦子里全部是準備的稿子,眼睛里其實什么也沒有看見。如果那里只是一張桌子,我也會一直看著它的。”
我?=桌子??
抓狂了。原來害我差點心肌梗塞的深情對視--不過是在看一張桌子。
天理何在啊~~
寒斌再次看著我突然露出悔恨不已羞愧萬分悲痛欲絕痛不欲生的豐富表情時,又嚇了一大跳。
也……好……
至少現(xiàn)在我確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寒斌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發(fā)花癡的任何表現(xiàn)。也就是說,在我們倆的戰(zhàn)役里,我依然占據了主動--別問我為什么對此耿耿于懷,我可是好兒童的說,堅信“男追女”才是王道,所以,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對男生,先表露心情的……
于是,我恢復打不死的蟑螂命,重新對自己充滿信心。
在此期間,寒斌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仿佛有什么心事……
“對了,你今天找我什么事情?”
突然想起他今天是找我有事的。
原來是學生會的事情。寒斌看好我的能力,想推薦我當體育部的副部長。我趁機問了他退出學生會的理由。他告訴我自己大四了(這個專業(yè)讀五年),要考研,所以放棄學生會的工作。
原來,是這樣的理由。
我不禁替陸遠暗暗的傷感。不過,也為他的明智感到欣慰。
“說真的,當時在學生會的時候,覺得你跟陸遠真的很要好啊,看見你們一起工作,就會覺得很開心?!蔽也幌胱尯笸涥戇h,故意在他面前提他。
寒斌點點頭,沒有說話。我意識到他似乎不太愿意提起陸遠,這讓我尤為的傷感。
“對了,我建議你的事情考慮的怎樣?要不要到體育部來?”
最終我還是沒有答應,雖然寒斌巧舌如簧而且兼雄辯和詭辯兩家之長。
我雖然很熱心但還是有原則。
只要史星遙在體育部一天,我就不到他面前去礙眼。
而且,據說史星遙也是這一屆體育部副部長的人選。
寒斌有些惋惜失去了我這個人才,我好心告訴他偉大的社會主義建設工作在任何位置干都可以。于是我們倆都哈哈大笑。寒斌眼睛里有寵溺的光,只是我眼挫,又一次沒看見。
“對了,你畢業(yè)以后打算去哪里工作?打算留京嗎?”
一直談考研的事情,他也問了我一句。
“我才不要呢!”我的大嗓門似乎嚇了他一跳,他有些意外的看著我。
“為什么?”
為什么?我被大宋弄的還不夠慘嗎?居然因為普通話不標準就把我pass在門外了,北京人得天獨厚的優(yōu)越感還真是不客氣啊。還有,史星遙也是北京人的說,那叫一個貧那叫一個得理不饒人,整個一個心智年齡15周歲以下。反正我不在皇城根下受這份氣,我回老家,去沿海都好,就是別留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