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大個子被人吃了一顆暴栗。
母夜叉跳起來:“笨蛋啊你!”
我鹽放多了?好像不是故意的吧,我和陳旭陽那份就好好的。為什么光光就是齊恒瑞那份?
“你不生我氣了?”齊恒瑞突兀地來了句。
我莫名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我生氣了所以往他的菜里加鹽?那還不如直接加毒藥來得方便。齊恒瑞竟然把我當成如此小人。
見到我的沉默,就當我默認了,他有點憨地笑開,嘴里嘀咕著:“這就好這就好?!?/p>
我們四人這頓飯吃得有說有笑,我自然也很開心。但心還掛念著陳旭陽,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在天臺等我,早知如此我還不如差人去和他說一聲。
哎……如果齊恒瑞可以和他好好相處該多好,對我來說陳旭陽真的是一個很重要的朋友,我希望我的弟弟也能夠接受他。
吃飯的時候,我發(fā)現有很多雙眼睛都偷偷地看著我們,其中不乏有些是欺負過我的人。我有些知道了齊恒瑞硬拉我一起吃飯的意圖,他是想在晨會宣言之后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我是他的姐姐,沒有人可以傷害得了的姐姐。
暴風雨來得快,去得時候也快,又是云開見日的好天氣。我回歸了平凡的生活。
單眼皮和小眼睛主動和我道了歉,說是受人逼迫才不和我說話,其實心里也一直想幫我。我對她們的說話一笑了之,到是陳旭陽的反應讓我覺得奇怪。不知道為什么他對我,冷淡多了。
他說不需要我再為他送便當,中午會和田咪一起出去吃飯。
那個曾經無話不談,曾經留宿我一夜的溫柔大男孩不再對我微笑。
難道就因為某年某天某日我和弟弟吃飯,沒有事先知會他少爺一聲?陳旭陽什么時候也變得如此小心眼。
我不禁有些生氣了,既然陳旭陽沒有來由地冷落我,我也自然不能低聲下氣地去討好他。只是眼神會不受控制地追隨著他清麗的背影,心思也總是掛在他身上。
到底是怎么了?
我變得怪怪地,故意不和他說話,卻總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打心眼里希望他能主動和我說話。呵呵,如果這事被齊恒瑞知道,他一定會說我是在犯賤。
我只是想知道,在陳旭陽的心中,我究竟是個什么地位。
都說女人心難猜,我看男生的心思才難猜,不然為什么一個齊恒瑞一個陳旭陽,都這么讓我困擾呢……
“初月,你怎么還在這里?”
想事情想得出神,小眼睛在門口叫我的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人了。
“快點來啦,這節(jié)課去美術教室!”
我應了一聲,急忙帶著書本跟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