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吉敷先生吧?”
“對,有什么事嗎?”
“您剛才不是查閱木山秀之自殺事件的報紙來著嗎?”姑娘說著遞過來一本雜志,“這本雜志上,有木山秀之父親的手記?!?/p>
“是嗎?太謝謝你了!”
“我也很關心這個事件。報道這個事件的報紙和雜志我都收集起來了,如果您需要,我復印一套給您?!?/p>
“這可幫了我的大忙了,謝謝你!”吉敷說著把雜志接了過來。
姑娘臉紅了:“那,明天,我送到您的辦公室去,今天我手上只有這本雜志。”
“你知道我的辦公室在哪兒嗎?”
“知道,一課殺人事件偵破組的吉敷先生,知道!”
這個姑娘怎么會知道我的辦公室在哪兒呢?吉敷心里這樣想著,又問:“可是,我的辦公桌在哪個位置,你不知道吧?”
“一問不就知道了?明天見!”姑娘說完向吉敷鞠了個躬。鞠躬的時候,頭發(fā)垂下來擋住了臉,姑娘趕緊用手把垂下來的頭發(fā)攏到耳后去。
“謝謝你!謝謝!”吉敷再次對姑娘表示感謝。
姑娘又向吉敷鞠了一個躬。
6
吉敷來到警視廳大樓的屋頂上。
夏日的陽光很強,風也很大。吉敷走到陰涼處,在水泥圍欄上坐下,把資料室那個姑娘給他的雜志放在膝蓋上,翻到目錄頁找木山秀之父親的手記。風刮得紙頁嘩啦啦地響。
找到了。在副標題《木山秀之父親憤怒的手記》上面,是大標題《未能把兒子從無底深淵拯救出來的父親的悲憤》。署名:木山拓三。
妻子說,她開始覺得我們的兒子秀之有些異常,是六月二十四日下午黃昏,具體地說是下午六點左右。當時,她想出去買菜,可是,一直放錢包的地方找不到錢包了。最后在別的地方找到了,打開一看,少了四萬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