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不是我關心的核心,所以被放在最后面,原因是夏的證據(jù)太少,過分朦朧,所以從商周與薩巴的聯(lián)系或許能更容易看出一些端倪。
一般歷史認為,《圣經(jīng)》夏甲的后代就是今天的阿拉伯人。我之前沒有人把她與中國的歷史聯(lián)系起來。我也曾對夏甲的埃及身份與希伯來人的妻子這兩方面考慮過多?,F(xiàn)在我要強調(diào)她的另外一個重要的身份:阿拉伯人祖先。這個身份會更加圓滿地解釋我的體系。
傳統(tǒng)中國與阿拉伯地區(qū)的女性的地位之低下是公認的。但是母系氏族的說法起碼說明了女性的地位并非一直低下,女人在那個時期的社會具有至高無上的權力。總體上女性的社會地位高低與歷史不同時期有關。比如,男性參與生育過程這個秘密被揭示之前,女性的地位普遍高于男性,因為女性代表了神圣的生命。在新石器時代初期,女神像的比率高于男性就是個例證,這個現(xiàn)象可能一直延續(xù)到大約4000年前,比如女人可以為王,甚至只能女人為王,部分體現(xiàn)了這個意味。
大約4000年前夏甲是否為王,我們并無確切的證據(jù),但是我們知道她被尊為阿拉伯人的祖先。中國正與她同期出現(xiàn)了一個與她同名的國家,而且從姓氏看這個王朝的最初建立者也是一位女性。我推測他們沿印度河一帶從昆侖山進入中國境內(nèi)而逐漸發(fā)展至中原。在印度河以西地區(qū)長期存在著一個叫“大夏”的國家或地區(qū),也可以認為是其影響勢力之一。之所以在中國內(nèi)陸她的王朝能夠確立,是因為中國當時還沒有中東那樣的國家概念,所以作為一種新的觀念與文明,他們很容易乘虛而入。由于這個關系,這個文明支系給中國帶來了很大的改變,在后來中國以及周邊地區(qū)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以“夏”命名的王國和政體。
在距離傳說夏甲生活過的圣城麥加不遠就是薩巴王國,這里也生活著一個自古只能女人為王的群體。這些可以作為旁證說明,夏甲在離開亞伯拉罕之后完全可能作為女首領存在,并且她的王國很可能就是麥因王國。
在紅海附近,我們還可以找到比夏甲更早的女王首領,這就是古埃及女王,也是世界上有記載以來的第一位女王:“尼托克里絲”。她生活在“古王國”時期的“第六王朝”(公元前2345~公元前2181年)。古埃及還有幾位女王。第二位女王“索布克尼弗魯”結(jié)束了“中王國”的“第十二王朝”(公元前1991~公元前1786)①。非常不幸的是,這兩位女王都導致了國家分裂。
古埃及地圖 不難看出,埃及是地中海通往紅海的必須通道,這一條件決定了古埃及曾經(jīng)是腓尼基文化的一個長期聯(lián)合,甚至埃及人還可能是腓尼基海上活動的有力贊助人。
古埃及最為中國人熟知的一個女王是哈特舍蘇普女王(Hatshepsut 在位公元前1503~1482)。她以“戰(zhàn)斗女王”而著稱。不過我們要承認這個時期婦女地位已經(jīng)處于下降趨勢。她為了坐穩(wěn)國王地位,故意使自己顯得男性化,甚至為了迎合男性傳統(tǒng),她不得不在自己的雕像上裝飾胡須,著男裝,但依然引起許多非議。不過她很有政績,這主要體現(xiàn)在商業(yè)與外交方面。
哈特舍蘇普女王以商業(yè)冒險著稱。她倡導的最著名的商業(yè)拓展活動名叫“朋特遠征隊”(the Punt expedition)。很明顯這個活動與亞丁灣附近的“朋特”人有關,我們可以猜測古埃及人與“朋特”附近的人們組織了聯(lián)合的大商隊,他們還建立了一支商戰(zhàn)兩用的大型海軍。此時正值商朝盤庚遷都前夜,盤庚遷都與這些海軍或商業(yè)遠征隊的威脅有關嗎?或許有人覺得我大驚小怪,懷疑一支遠航的船隊怎么可以左右一個國家的局勢?那么100多年前西方的幾支船隊就把中國清人打得雞飛狗跳的歷史或許可以解釋文明之間的差距所帶來的巨大威脅。進一步借用這個模式,我們可以說明,很可能遠古少部分文明人到達中國后以統(tǒng)治者的身份控制了中國廣大的區(qū)域,這個假設可以解釋中國古代統(tǒng)治者與被統(tǒng)治者的人種不符現(xiàn)象――少部分的異族統(tǒng)治了大部分的蒙古人種。夏、商、周很可能就是如此。
當我深入去尋找非洲女王故事時,發(fā)現(xiàn)這些女王的數(shù)目是如此之多,簡直讓人目不暇接。這些女王的英勇行為一直延續(xù)到與歐洲殖民者展開的反黑奴運動時期。亞歷山大當年揮師北非打敗了聲名顯赫的埃及,但他卻沒能成功進入埃塞俄比亞,據(jù)說這與埃塞俄比亞一位名叫坎迪斯(Candace)的黑人女王有關。黑人女王的英勇與智慧總是聯(lián)系在一起。
我開始信服她們的能力,我認為這個一帶自古就有女王的傳統(tǒng),夏甲是這個傳統(tǒng)中的一部分。
由于年代久遠,導致了世人對夏甲身份的許多猜測。但我們可以肯定她來自世界上產(chǎn)生第一位女王的國家――古埃及。但她到底是普通的奴婢還是一位埃及公主卻難以斷定。因為人們對于她的丈夫亞伯拉罕的身份猜測不定,對于他是以色列部落首領還是埃及法老無法肯定。盡管這個猜測根據(jù)不算十分充分,但還是有些道理,這也更有助于理解夏甲與中國的關系。我們沒有理由相信一個普通牧羊人的小妾有能力遠航中國,并在那里建立了一個具有影響力的國家。但《圣經(jīng)》說他只是一個強大的部落首領,拉爾夫認為這是出于平民化思想而從宗教角度故意做出的掩飾,他的真正身份就是埃及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