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薩克斯突然表示，“因為棺材舞者在確定飛機上會有些什么人之前，不能把炸彈裝上去?！?/p>

萊姆移向她。“沒錯，薩克斯，他一直在旁邊觀望！當他看到卡尼上了飛機之后，他知道至少會有一個被害者。他等卡尼登機之后，在飛機起飛之前從某個地方現(xiàn)身，悄悄地裝上炸彈。你必須找出這個地方，薩克斯，然后對這個地方進行搜尋。你最好立刻動身！”

“只有一個鐘頭――現(xiàn)在已經不到一個鐘頭了。”阿米莉亞?薩克斯眼神俏皮地邊說邊朝門口走去。

“還有一件事。”

她停下腳步。

“棺材舞者和你曾經對付的其他人有點不一樣。”萊姆心想，他應該如何解釋這一點呢？“對付他的時候，你眼睛看到的東西，并不一定就如你所見?！?/p>

她揚起一道眉毛，表示明白。

“他或許不會出現(xiàn)在機場。但是如果你看到有人攻擊你的話……你知道我的意思，先開槍?！?/p>

“什么？”薩克斯笑道。

“首先保護你自己，然后再顧及現(xiàn)場?！?/p>

“我只是一個現(xiàn)場鑒定人員，”她回答，“他根本不會理睬我?！?/p>

“聽我說，阿米莉亞……”

但是他聽見她的腳步聲越走越遠。還是同樣的模式：橡木地板空洞的聲響，穿過那塊東方地毯時的沉靜腳步，接著是門口大理石地板的敲擊聲，最后――是大門猛然關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