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泉喃喃地說道,不會的,不會這樣的,我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我不允許……
你,真的想幫水伊嗎?肖笛問道。
李梓泉在用力地點(diǎn)頭。他說道,當(dāng)然,我當(dāng)然想幫她!我想看到一個健康的她,我不要失去她,不要!
肖笛沉默著。
他打量著李梓泉,從李梓泉的眼眸中他看到了堅(jiān)定和決心。
而李梓泉接觸到肖笛那兩道銳利的目光時,他感覺到肖笛似乎要在瞬間把自己洞穿似的。
肖笛是過了良久才又一次開口說話的,他說,其實(shí),我知道有一個辦法可以救水伊……
還沒等肖笛把話說完,李梓泉便急急地打斷了他,問道,什么辦法?你快說啊。
肖笛說道,這個辦法……我并不能確定這個辦法是否真的有效,但或許還有一絲希望。我曾經(jīng)想嘗試,可是我并不符合前提條件……
肖笛凝視著李梓泉,然后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因?yàn)楸仨毷呛退列男南嘤?、心意相通的那個人才具備去嘗試的資格!我,雖然很愛水伊,為了她,我愿意去冒險(xiǎn),即便是把我的命給她,我也沒有絲毫猶豫……可是,水伊她自始至終只把我當(dāng)作是她的大哥,她,她并不喜歡我,她,喜歡的那個人是你,是你啊……
李梓泉明白肖笛的心情,他體會得到肖笛對水伊的一腔關(guān)愛,一片真情。
用情有多深,此刻的心就會有多痛楚!
李梓泉說道,我明白,只要能救水伊,我愿意去冒險(xiǎn),即使只有一線生機(jī),我也要去!
肖笛淡淡地笑了,他說道,真的嗎?如果真像你自己說的那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你現(xiàn)在跟我來。
五分鐘以后,肖笛把李梓泉帶到了地下室,一間很隱秘的屋子。
一走進(jìn)屋子,李梓泉便覺得一股刺骨的寒氣向他迎面撲來,讓他的每一毛孔在瞬間收縮了起來!
他不禁打了一個哆嗦。他低聲問道,這……這是什么屋子?怎么如此古怪?好……冷!
說到最后一個字時,李梓泉的上下兩排牙齒忍不住打起架來。
肖笛沒有理睬他,他回過身用有些不屑的眼神看了看李梓泉,說道,如果你覺得受不了,你可以離開。
李梓泉當(dāng)然不會離開,只是一點(diǎn)寒冷嘛,怎么可能就讓他退縮了呢?他環(huán)顧了一下屋子,便有些愣住了。
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屋子,終日見不到陽光,只能靠電燈照明,屋子里放置著各種做實(shí)驗(yàn)所用的器械,一支支試管內(nèi)存貯著顏色各異的液體,一旁還有不少被籠子關(guān)著的用作實(shí)驗(yàn)的小白鼠。
肖笛見他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說道,據(jù)說,這屋子是用幾千年前來自外星球的一顆隕石建造的。
聽肖笛這么一說,李梓泉便有些明白了,難怪這屋子給人一種詭秘、陰森的感覺!
李梓泉看著房間內(nèi)的這一切,他正要開口詢問,肖笛已經(jīng)說話了。他說,這是我的工作室,我一直在研制能解救水伊的藥,可是……雖然,我堅(jiān)信我一定能研制出藥方,然而,我所擔(dān)心的是水伊的生命捱不到那一天!根據(jù)族譜的記載,有一個人倒是擁有這個藥方。
誰?李梓泉問道,然后他又說道,只要找到那個人,把藥方拿來,不就能救水伊了嗎?
肖笛點(diǎn)著頭,說道,沒錯!
既然這個去拿藥方的人非我莫屬,那你趕快告訴我上哪兒去取啊,我想盡快解救水伊,我不想耽誤……李梓泉沒有再說下去,他怕他的水伊真的會睡著了。
肖笛說道,擁有這個藥方的人是我的曾曾曾曾……曾祖父……
什么?李梓泉打斷了肖笛,他問道,那他不早就去世了嗎?我上哪兒去找他?
肖笛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是的,他活著的年代是五代十國,人稱“肖神醫(yī)”,隱居在一個叫“唐山”的地方,過著閑云野鶴般的生活……
五代十國?
“唐山”?
好遙遠(yuǎn)的年代,好遙遠(yuǎn)的地方,自己又怎么能取回救命的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