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我故作不知，問他，什么負荊請罪啊?他便對我說了，你那天向他辭職的事。我說，你不是說文老師在你那兒大有可為，你還提拔了她嗎?他說本來是這樣，但最近發(fā)生了一件事。他就告訴了我你們之間發(fā)生的那件事。他說的和你告訴我的差不多，倒沒有胡編亂造，不過在細節(jié)上他只是說你遞給他蘋果時，他忍不住握住了你的手。他還問我，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我說，本來是不知道，今天文老師才告訴我。我忍不住揭露他，你當(dāng)時只是握住文老師的手嗎?他就笑，問我，文老師是怎么說的?我說，文老師給你面子，對你這種丑惡的行為，她也難以啟齒，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他承認說，自己當(dāng)時對你的行為的確粗魯無禮。他說，我也知道自己是個粗人，但這些年身邊的女人多得趕也趕不完，我早已不知道什么叫粗魯了，實在沒想到文老師是這樣的奇女子，她跑掉后我還相信她會回來的，為什么?因為我認為我是劉德清，這就是最大的理由。今天我才算有點搞明白，這個女人根本不管我是誰。我傻掉了。

“我對劉德清說，這件事對你也不是壞事，它及時給你敲響了警鐘。幸好當(dāng)時你還有一點理智，否則你的行為和強奸犯無異!

“對我這種說法劉德清堅決不同意，他說，操那，你搞搞清楚，我劉德清和強奸犯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我的本意是對一個女人好，而不是要傷害她。

“最后他告訴我，現(xiàn)在說任何后悔的話都沒有意義，因為他當(dāng)時不認為自己在做一件壞事。他現(xiàn)在只是覺得把朋友托付的事搞砸了，對朋友不好交代。

“我教訓(xùn)他說：你不是屬豬嗎?從這件事你要明白，你的行為有時候真的像只豬玀。

“我說，操那，你不是要向我負荊請罪嗎?我也不要抽你了，就罵你一句：豬玀！”

我并沒告訴文昕，當(dāng)時劉德清和12個女人（他稱她們?yōu)椤袄掀拧保┰谝黄?。雖然我上述這段話有點脫口而出，之前我未及考慮妥當(dāng)該怎么說，但在我講述時，我的下意識提醒我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在當(dāng)時情況下，我本能地意識到，一味地突出劉德清的荒淫無恥并非合適。我雖有聲有色地講述了這次也許不該提起的會面，但字里行間自有分寸。

在身體運動方面，我從小拒絕冒險，絲毫沒有登山、攀巖、爬墻、飆車等方面的極限愛好，但在心理活動方面，我常常表現(xiàn)出對極限運動的偏愛傾向。

吃過飯，我?guī)臀年恳黄鹗帐傲瞬蛷d和廚房。文昕堅持由她洗碗，我便先回書房。文昕洗好碗進來時，手里端著兩杯熱茶，胸前的圍裙已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