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提的過失,盡管心中感到有些惴惴不安,卻也并不是特別擔(dān)心在意,只是因為感覺無所事事,于是便茫然地望著窗外。此時正值昨夜對洞迷發(fā)動夜襲的部隊午睡的時間,戰(zhàn)場中出現(xiàn)了罕有的沉寂。鄭就在這種耳朵里甚至能夠聽到微微吱聲耳鳴的寂靜之中,默然地呆站沉寂著。
就這樣,到了每天汪的偵察機歸來的三點半,這一天也分毫不差地傳來了熊蜂低鳴一般的轟鳴聲。這時,鄭忽然臉色一變,叫了起來。
“指揮官!就是那男的!那個身穿淡藍色睡衣,出現(xiàn)在海達小姐房里的 ”
發(fā)狂一般緊緊拽住扎羅夫右肘的鄭,一邊像個啞巴似的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一邊用手指著窗外。但或許是出于偶然,此刻緩緩將頭伸入窗來的,卻是身穿著白色中國服飾的鵬。盡管事態(tài)緊迫,但扎羅夫卻依然微笑著對鵬說道:
“我說老鵬,聽說剛才有人從窗外的右側(cè)走了過去,你有沒有看到是誰?”
“你到底在說誰?。俊冰i反問道,“方才我聽到有人高聲尖叫,所以才折回來看看的?!?/p>
“鄭說那人就是身穿淡藍色睡衣的男子。也就是說,是那個下手殺害海達的人?!?/p>
“胡扯?!冰i滿臉通紅,兩眼盯著鄭,“剛才從右往左走過這里的人,除了我還有誰?這衣服哪兒是藍色的?”
怎會如此?剛才明明親眼看到那樣鮮艷的淡藍色衣服 變臉 鄭的心中飛速地閃過了這樣的念頭,但他卻依舊無法從疑慮與困惑中脫離,只得就這樣怔怔地呆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