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還能將你騙到床上來?”鐘一鳴說著,做出一副老狼撲小羊的夸張模樣來,一下子將她按在身下,同時用腳去分她的大腿,她“哎喲”叫了一聲。鐘一鳴嚇了一跳,俯身去看,頓時大吃一驚:她身下素淡的床單上居然開著一朵朵殷紅的桃花。他萬沒想到,像她這樣一個有著無數(shù)愛情傳言的當(dāng)紅女主持人居然還是處女!傳說中的處女!神話般的處女!
鐘一鳴一時有些發(fā)懵。等他終于明白這個千真萬確的事實之后,頓時又驚喜又惶恐。驚喜的是自己在葉青青那里留下的遺憾終于在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這里得到了補償,惶恐的是自己無以回報這份厚愛,身陷婚姻之中的自己壓根就沒想過要離婚。
卿心怡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地一笑,說:“你怕什么怕啊,我又沒說要嫁給你!”
鐘一鳴有點不好意思,信口說:“我就是怕你不肯嫁給我嘛?!?/p>
“假假的,”她用指頭戳一下鐘一鳴的額頭,“你們男人就會說假話?!?/p>
兩人摟摟抱抱著有說不完的情話,不知不覺中再次動情,這次鐘一鳴從容不迫地調(diào)度著她,探索著她身體的每一處奧秘,引導(dǎo)她步步深入,到最后一刻她一邊在鐘一鳴身上瘋狂地扭動,一邊胡亂地呼喊起來。鐘一鳴極力迎合著她,亢奮至極,一泄千里。
卿心怡趴在他的胸口上,用手心幫他擦拭著臉上、身上的汗水。鐘一鳴撫弄著她柔順的長發(fā)說:“好喜歡你剛才叫我鳴鳴,我以后就叫你卿卿吧?和親親諧音哩,多好!”
“還和你家里那個青青諧音哩,就算你一不小心叫錯了也不怕?!鼻湫拟闷娴囟号娨圾Q的乳頭,嘻嘻地笑。
其實鐘一鳴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種巧合,當(dāng)時聽說臺里一個家伙在外面有了“小三”,晚上做夢大喊別的女人的名字,妻子來火了,幾個耳光就打得他跪地求饒。鐘一鳴就在心里想自己要泡妞就泡卿心怡,晚上做夢可以大聲叫情人的名字妻子聽了不但不會懷疑反而會更加感動。這么想著的當(dāng)兒,他甚至嘿嘿地一個人笑出聲來。
鐘一鳴猶豫了很久,終于忍不住說自己完全沒想到她這樣嬌媚可人的大美女居然還是處女之身。
“惡心,你們男人自己不干凈就想象所有人都不干凈是吧?”卿心怡變了臉色,“難道我在你眼里原本就是一個不正經(jīng)的女人?知道你們男人嘴里罵著這個那個女人風(fēng)騷不要臉,其實心里想著的就是去沾那風(fēng)騷不要臉的女人的便宜!”
鐘一鳴急了,趕忙解釋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電視臺這樣一個地方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說法少不了,再說她好歹也大學(xué)畢業(yè)幾年了,按理說男朋友什么的總應(yīng)該交過,因此就算不是處女也完全正常,根本不是什么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的問題。
“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嚼舌頭?我還不知道他們什么意思!”卿心怡漲紅著臉,氣呼呼地說。她側(cè)過身去,好半天不再理會鐘一鳴。鐘一鳴一邊獻(xiàn)著殷勤,一邊懊惱地想,漂亮有才情的女子麻煩就麻煩在要人哄著捧著,一不小心就給你后腦勺看。葉青青雖然相貌平平,起碼還通情達(dá)理,很少發(fā)這種林妹妹脾氣。先前在柳瀅那里受夠了的自己之所以最終接受了葉青青,或許就有這樣一層考慮吧。這樣一想,他有點后怕起來,現(xiàn)在招惹了這個萬人迷的卿心怡,只不知又要賠上多少小心。自己一個欄目制片人,生活本來就亂成了一團(tuán)麻,今后只怕再難有什么清凈日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