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的是政府代表女友和他本人表態(tài):“我們明天開會,可以晚點兒?!?/p>
許進求助似的又看了看其他三個人:刁文只要在國內(nèi)就意味著無所事事,當(dāng)老板的呂政自己就是時間表,至于無業(yè)游民王雷……
算了吧,許進不再言語,算是默認了大家的安排。
無聊地坐在KTV的包間里,許進被同學(xué)們的唱歌聲震得頭昏腦脹,他很奇怪其他人為什么在用嘴唱歌的間隙還能一點不耽誤地大口咀嚼著食物,而他即便不唱,也什么都吃不下……
“許進,琢磨什么呢?不點一首?”
“我五音不全,你們來吧!我負責(zé)吃!”許進聽到招呼,甚至沒精神去判斷是誰在說話,只是勉強笑,然后繼續(xù)面對著一桌子的小吃酒水發(fā)呆。
又過了一段時間,政府看了看身邊昏昏欲睡的女朋友說道:“差不多了,明天還得上班呢!散了吧?要不你們接著玩,我先走了?”
“那一起走吧!”呂政拍板。
最后安排的結(jié)果是呂總有車,負責(zé)往北送教授回家;唯一的女子--政府的女友住在城西,由王雷開車送,政府自然陪同;刁文雖然和王雷同住在城東,但是因為后者要負責(zé)送人,且刁文自己也有車,因而單獨回家;而許進因為住在城南,無人順路,所以自己打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