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我又在心里叫了一遍。他長長的睫毛抖了抖,似乎做了一個好夢。
此后的一段時間里,我們再沒有提過小樓,似乎從來就不曾聽說過這個人一樣。他不必向我解釋什么,而且,連我都不清楚我在盼望他解釋什么。我仔細想過之后知道小樓是在我進門之后才出名的,他又不喜歡在風月場中廝混,沒有任何可以向我辯解的東西。
但是我還是在等著什么,我想聽的無非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想聽的。
莎翁的名句:“你是獨一無二的?!?/p>
是的,即便只是你的億萬分之一,我還是想做那獨一無二的億萬分之一。
于是我們之間對這個話題的沉默反而成了對我最好的慰藉。因為我知道答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