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珍妮推醒過來。"沒事吧?"她關(guān)切的問我:"這里的氧氣可能馬上就要被消耗完了,咱們得快點出去了。"我點了點頭,剛想用手撐著地面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手上還緊緊拽著珍妮給我的那枚發(fā)丘印章,只是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它已經(jīng)恢復到了常態(tài),不再發(fā)出那種藍色光芒了。再看看我的那枚,也是一樣不再有光亮透出。于是就把手上的發(fā)丘玉印遞回給了她并說到:"多虧你的發(fā)丘玉印才讓我有時間撿回一條小命。"我一邊說一邊拍拍身上的灰土站了起來。
珍妮聽到我這么說,原來略帶微笑的表情立刻變的神情嚴肅,并帶著十分疑惑的口氣問我:"你怎么知道這是發(fā)丘玉?。磕氵€知道些什么?"我見她如此神情,知道可能事關(guān)重大,于是就老實地告訴她,我也有一枚這樣的發(fā)丘玉印,但它的來歷說來話長,等出去后我再慢慢講給她聽。說著便把自己隨身帶著的那枚發(fā)丘玉印也拿了出來。珍妮接過玉印,端詳了一會,眼睛睜的大大的,自言自語到:"沒想到,沒想到我費了這么多精力,原來它竟然在你這里。"
就在這時,一邊傳來阿豹的聲音。"大家快過來,這耳室里好像有個通道。"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拉起珍妮就往阿豹那邊跑了過去。到那一看才知道,耳室中的銅甲尸王早已被炸得支離破碎。被炸出的腐蝕性液體也把整個耳室的地面和石壁腐蝕出許多蝕坑。一條斷腿還在不停得發(fā)出一陣陣的抽動。周圍的大型隨葬物品也被炸得東倒西歪,整個耳室一片狼籍。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火藥和銅甲尸王身上那腥臭的液體混合的味道。
順著阿豹指引的方向,我們看到耳室的一個墻角被炸藥炸出了一個洞穴。從里面?zhèn)鱽?乎乎"的聲音,好像是有風從外面倒灌了進來。再看看那洞口,不大不小,似乎剛能容下一個人鉆入。于是阿豹帶頭,正準備鉆入洞口。這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少了一個人。再仔細一看,墩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平時要說到能夠跑出這個恐怖的鬼墓他一定是最積極的??涩F(xiàn)在根本沒見到他的人影,也沒聽到他的動靜。
大伙都一陣緊張。擔心他是否出了什么意外。于是又一起跑回墓室四處尋找起來。借著狼眼手電的光亮,我們最后在墓室正面最里面的那道墻邊發(fā)現(xiàn)了躺在地上的墩子。他好像是被炸藥的氣流震得飛到了墻上,然后又落在了地上。墻上原本我看到的那具被鎖在墻上的類似猿猴的骨架也已經(jīng)被他撞的散落了一地。
我們生怕他有什么意外,連忙上前去搖醒了他。等他恢復了知覺,見到我們?nèi)齻€都圍在他身邊,連忙追問:"那怪物僵尸被炸死了吧?"我們都點了點頭,面帶微笑地看著他。這時阿豹又插了一句:"而且被炸藥一炸還炸開了一個暗道,似乎可以通到古墓外面去。"
墩子一聽,大喜,一翻身坐了起來??蓜傄蛔镁吐犓炖锇l(fā)出"啊吆"一聲,頓時連嘴也歪了。接著我們見他從屁股下摸出一個乳白色的顱骨來,其中一枚尖尖的牙齒上還染了點血跡。一定是墩子坐起來的時候不小心被那尖牙戳到了。我仔細一看,這原來就是原先被鎖在墻上的那個猿猴類的動物的顱骨。"他奶奶的,真是晦氣,連塊骨頭也要欺負我。"墩子說著舉起手來就想把這顱骨丟到一旁。
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每次看到這顱骨就會想到墓穴外那群猿猴和她們的白毛猿王。也許是直覺,我感到這顱骨可能會和那白毛猿王有聯(lián)系,于是就決定先把這顱骨帶上。見墩子要把它丟掉,就馬上阻止了他,并把這顱骨放進了自己的防水袋中。
再次來到耳室洞口的時候,墩子疑惑的問:"怎么這耳室的墻里莫名其妙會出現(xiàn)個通道出來呢?會不會又有什么妖魔鬼怪?。?我們聽后也覺得有點可疑。但珍妮仔細查看了這通道,然后笑著說:"這個通道四壁有非常明顯的人工挖鑿痕跡,是被人挖出來的。而且從這通道的外型和尺寸大小來看,這個通道應該是當初建造著墓室的工匠們挖出的一條逃生道。"珍尼稍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解釋到:"在古代,由于生產(chǎn)力低下,生產(chǎn)工具落后,要挖鑿這樣的大型墓穴很容易造成塌方等災難,而且古代帝王等墓穴主人為了不讓自己的墓室結(jié)構(gòu)機關(guān)的信息被宣揚出去,也常常在墓穴建造完工后將所有建造墓穴的工匠全部活埋在陵墓中陪葬。所以為了在關(guān)鍵時候可以迅速逃脫,很多聰明的工匠都會偷偷在墓室的周圍挖好一條逃生的通道,然后用磚石砌起的墓墻掩蓋起來。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是不容易發(fā)現(xiàn)這樣的逃生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