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對世界的一個共同的看法已經被扭曲好幾百年了??茖W的講,我們于17世紀初期開始假定簡化論來看世界。我們突然對純體格檢查和科學感興趣。通過分析各個部分的總和,有人推斷科學家可以決定整個世界的狀態(tài)和情況。科學家和哲學家認為整個宇宙都可以完全被解釋,甚至可以預見未來。
機械論模式成功的將人同自然界割裂開了,它甚至讓我們與自然斗爭來獲得控制權和統(tǒng)治地位。這個世界的模式還將我們的身體同思想、心靈和靈魂分裂開,也成功地將每一個人同其他人分割開來。
勒內·笛卡爾,機械論之父,相信通過自己的思想和科學思想的總和,能夠成為一個觀察者而且能夠決定最終的真理。他著名的言論:“我思故我在”,使我們成為自己經歷的事情的原因,成功地將我們同身體的智慧割裂開來。
但是在過去半個世紀發(fā)生的科學上的重要突破改變了我們對世界的看法。20世紀30年代初期,我們的科學視角開始從簡化論和機械論轉變到更全面和完整的視角??纱蠖鄶?shù)人還生活在陳舊而過時的觀念里。
這個改變同哥倫布航行到美國相似。世界上很多人當時都想他們可能再也看不到哥倫布了,他們認為他會行駛到世界的盡頭因為人們都認為世界是平的。但是,我們都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在哥倫布成功之后,人們對世界的看法變了,然后他們在世界中的經歷也改變了。在相對很短的時間里,再也沒有人會害怕航行到世界的邊緣了。在每一次探險中,未知最終都變成了已知。我們對世界的看法改變了我們的觀念而且創(chuàng)造了不同的世界感受。
在超過兩個世紀里,所有的科學領域和大多數(shù)人類領域的努力都在機械論科學家的領導下進行。這其中包括醫(yī)學領域,而醫(yī)學中大部分內容都認同機械論模式的分割和獨立理論。
我們現(xiàn)在的醫(yī)學模式仍然認為人體是一個人們能夠通過學習了解各個部分是如何工作的機器。如果什么地方壞了,我們簡單的替換這些部件,就能繼續(xù)工作,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對于健康,通過藥物治療癥狀和疾病,認為它們就是真正的原因所在,就好像人們害怕航行到世界的盡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