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姑娘時有過痛經(jīng)嗎?”我還是關心阿芝的診斷,希望解決面前的這一個病例。
“沒有,我和一萍問過了?!?/p>
這又和小嫣不同。同一種病在一千個人身上,就會有一千種表現(xiàn)。一般來說,這種痙攣癥的患者在婚前會有痛經(jīng),結婚生子后痛經(jīng)會自然緩解,再后來,痙攣癥也會自然解除。痙攣癥的治療就是擴張,器械號碼由小到大,但是結了婚不就是擴張嗎?運用得當,假以時間,治療的效果就達到了。當然最強烈的擴張就是生子,往往最頑固的患者就是在生了小孩后徹底痊愈的。
想到這里,我心里不覺好笑,這么說起來,我和小嫣還沒有達到真正結婚后的頻率,還擴張得不夠多,治療的道路還既艱且阻既遠且長??!
這時一萍也過來了。一萍應該早就知道了我和小嫣的實質關系,我和小嫣討論起這類病例來就很自然,剛開始加入一萍時心里感覺到有些不適,有些怪怪的,但我們都不愿意分彼此,不愿意把一萍隔離開來。如果那樣,我們的實習就會支離破碎,就會別別扭扭的,那就達不到我們同學相長的目的了。在這方面,小嫣表現(xiàn)出了大度和善解人意,總是毫不避諱又不顯山露水地讓一萍自然加入進來。在探討醫(yī)學課題時,我們的三人小集體就像一個小家庭一般親密無間。
人成年后的性行為會有童年生活的心理烙印,這是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學觀點,我們想幫助的阿芝就正是這種理論的一個病例。我們三人在病例討論中,找到了治阿芝這種病的一條清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