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秀兒:“她才多大?就當上那么大醫(yī)院的副院長?”
郝雙雙:“人家可是心外科大名鼎鼎的范一刀,技術過硬,連那些老家伙都佩服,再加上她婆家又有很好的背景,這幾年升官晉級的緊忙活呢?!?/p>
伍秀兒:“難怪!”
郝雙雙:“要是能得到她的支持對你一定很有幫助,不過話又說回來,關系這玩意兒,不可用盡,又不是你自己買賣,使那么大勁冒那么大風險不值得,過得去就行,有時候做的太好了被別人惦記上你就白忙活了,我看到太多這樣的事了,醫(yī)藥代表不惜一切代價把業(yè)務做好,結果是被公司頭頭腦腦的把資源接過去給自己的親戚了,馬打江山驢坐殿的事在這個行業(yè)屢見不鮮?!?/p>
伍秀兒:“我還沒來得及想那么遠,目前最要緊的是自食其力,不能讓我家那個小媽和溫哥華那個日耳曼藍眼睛看扁我。”
郝雙雙關切地:“我們醫(yī)院的事交給我吧,我回家和徐凱商量一下,幫你辦了,你和二燒餅的事……”
伍秀兒狂笑:“不可能,你想吧,倆人接個吻他還得練撐桿跳,多麻煩!只是他——倒是對我挺好的?!?/p>
郝雙雙感慨:“你們倆注定是無言的結局?!?/p>
伍秀兒:“我對婚姻是悲觀主義者,你瞧我爸我媽,我小時候倆人好得恨不得成一個人,現在還不是分了?什么長相廝守、白頭到老,都是鬼話,我很難想象找一個人,然后大眼兒瞪小眼兒地對視一輩子,非膩歪死不可。”
郝雙雙擔心地:“也許,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真正喜歡的人,再說,真正的人生還是平平淡淡才是真?!?/p>
伍秀兒笑:“也許屬于我的那個人在來找我的路上把白馬丟了,嘿嘿,我得耐心等等,當年,總跑到咱SOS給你送巧克力那個社會小子現在干嗎呢?”
郝雙雙:“你說崔亮?現在給我哥當秘書呢,被我哥列為重點培養(yǎng)對象了,可惜那小子結婚了?!?/p>
伍秀兒:“你想哪兒去了,我就是隨便問問。”
郝雙雙:“你還是抓點緊吧,現在好男人在大學里就被搶的差不多了,在社會上找的不定是幾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