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嗎?說這種話的人口袋里一定沒有錢。”郗璨竟然反駁的如此有道理郗璨竟然反駁得如此有道理。
“跟他比起來我肯定得算‘特困生’,‘特困’其實有兩種,一種是缺錢而特困,一種是缺覺而特困。我是兩者兼具,簡直困得一塌糊涂。沒有錢跟沒有文化的差距太讓人絕望了,我這心碎的……捧出來跟肉包子陷似的。我看他不僅年少多金,風流倜儻也亞于我啊,跟你倒是挺門當戶對的,我說,你確定還要我裝你男朋友嗎?我還是撤了?”我試圖把她推開我的臂彎做出拔腿欲跑的姿勢。
她連忙緊緊的拽著我的胳臂她連忙緊緊地拽著我的胳臂,從她瞪圓的眼睛里,我猜想她很想一板磚拍死我,但是想到我還有利用的價值,所以只好忍聲吞氣把那一板磚記在了心里,仍然強顏歡笑的依偎著我仍然強顏歡笑地依偎著我。
我挺直脊梁,努力的睜大眼睛努力地睜大眼睛,面朝迎面走來的勞斯萊斯男微笑起來,只是眼睛里的光線逐漸暗淡了。
郗璨篇:
我的高中歲月是在南京一所一度被媒體妖魔化的貴族學校蹉跎而過的。
身邊所有的同學都是被稱為“給點陽光就會腐爛”的富二代。
但是當我們這些富二代的穿著限量版的三葉草漫步在校園的林蔭道上,課間和很好的姐妹分吃著同一盒和路雪的時候,有一個同學已經開始背起各種款式的棋盤格子和竹節(jié)皮包邀請漂亮的女生去浦東大道的哈根達斯吃冰激凌,開著不同的跑車在校園里橫沖直撞。
“真有這樣的人?。课乙恢币詾檫@樣的人只有《流星花園》里才有呢。”管樂聽我提起往事的時候趴在我的床邊,兩只手乖乖的托著下巴兩只手乖乖地托著下巴,滿眼反射出粉紅色的光芒。
“當時櫻桃小丸子正風行,看到里面的花輪大家都覺得自己的生活里就有原型,加上剛好他也姓花,所以都不再叫他的原名了,直接喊他花輪?!?/p>
“有個條件這么好的人對你死纏爛打的你就一直沒有從了他啊?我還一直堅信小丸子長大后肯定會撲進花輪彌漫著淡淡香水味道的懷抱里?!惫軜氛f。
我攤攤手說:“我是大公無私啊,一直都想著把條件好的男生留給條件差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