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少爺雖然都承認(rèn)白笑笑的身份,可老太君、夫人卻不承認(rèn)。白笑笑這樣尷尬的身份,讓底下這幫本來就鄙夷她的丫鬟們對白笑笑的稱呼自然更是千奇百怪。春瀟心里雖不滿,但李杏都幫白笑笑出頭了,便也不敢再張狂,只是抿著唇躬身立在一旁。
李杏已經(jīng)把頭轉(zhuǎn)向白笑笑,“三弟妹,你把扇兄的什么弄臟了?佛經(jīng)?”
“是啊。一本破得不像樣的《楞嚴(yán)經(jīng)》,他藏著掖著寶貝得跟什么似的?!卑仔πζ擦似沧斓馈?/p>
“破得不像樣的《楞嚴(yán)經(jīng)》?”李杏眼皮一跳,“是藍(lán)皮黑字,旁邊還寫有一行梵文的楞嚴(yán)經(jīng)殘本?”
白笑笑緩緩地點了點頭,只見李杏的嘴巴張得大大的,都可以塞進(jìn)兩個饅頭了。白笑笑摸了摸有點起雞皮疙瘩的手臂,“那本經(jīng)書很重要?難道是李家的家傳之寶?”
李杏好半天才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這可不是李家的寶貝?!?/p>
白笑笑剛松了口氣,就聽李杏說道:“扇兄的那本《楞嚴(yán)經(jīng)》乃是鳳鳴皇朝的孤本,一直珍藏在新河的寶濟寺。沒想到扇兄和寶濟寺方丈大師還有些淵源,能借得這本國寶?!?/p>
“國……國寶?!”這次輪到白笑笑嘴巴張得可以塞進(jìn)四個饅頭了,“他好端端地干嗎把國寶揣在身上,還拿在手里到處晃?!”想到所謂的國寶被白笑笑一伸手扔進(jìn)了泥巴里,白笑笑就覺得屁股燒得慌。
“所以,三弟妹,你這次還真不能怪扇兄脾氣不好,換作我……”李杏說著,忽然意識到自己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好像有點不大好,于是笑了笑改口道,“三弟妹,你放心,回頭我跟扇兄說說,他應(yīng)該不會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