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頭。周末兩天你就當(dāng)去旅游,吃喝我全包。”
反正周末也是待在宿舍玩游戲,我的學(xué)分還捏在他手里,有公款吃喝還諂媚主子的機會,我說:“沒問題,到時候再聯(lián)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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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宿舍里的狐朋狗友只是說周末去和老鄉(xiāng)去玩。
李默然可憐巴巴的:“姐,別啊,周末我沖級呢,你不在,你們家公子欲求不滿又要來搶我的怪。”
我幸災(zāi)樂禍:“生活像強奸,如果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吧?!?/p>
周六一大早我就收拾了個背包,何落凡在后門接應(yīng),我把背包扔后駕駛座,坐前面系好安全帶。聽說每周末的各大藝術(shù)學(xué)院門口都停著各種名車,大款都坐在后面,司機負責(zé)開車門,漂亮的女大學(xué)生像美人魚一樣的鉆進車子,和大款共度周末。
就像現(xiàn)在的我跟何落凡。
聽說學(xué)校論壇搞過一個全校最想包養(yǎng)的女生排行榜,我出其不意的排了個第六,啤酒小姐楊帆位居第八,真是怪事年年有。上榜理由是,英文系美女幸月萱,雪山之花,跆拳道黑帶四段,其他背景資料完全空白。說白了,也就是因為我難搞,男人們都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得不到的,那就是雪山之花,是美好的。
令人難過的真相是天山雪蓮長得跟大頭菜差不了多少。
而何落凡絕對是個大款,還是個有文化的外國大款。母親是新加坡人,父親是英國人。只有他的祖母是中國人,當(dāng)年和他的祖父在中國青島海邊相遇,所以每年都去青島小住一兩個月。
在飛機上,我吃了兩份飛機餐后,又眼巴巴地望著空姐:“小姐,還有牛肉飯嗎?”
空姐禮貌地說:“不好意思,沒飯了,豬肉面可以嗎?”
我說行,又解決了一盒豬肉面。
何落凡眉毛擰在一起:“你幾天沒吃飯了?”
我也知道給何落凡丟人了,不好意思地伸出三個手指:“三個小時?!?/p>
他給了我一個白眼。我笑了笑,過了一會兒他又睜開眼,疑惑地問:“你是不是害怕坐飛機?”
只有食物能讓我暫時忘記恐懼感,我才不會承認。何落凡這次沒哼哼,把我的頭攬過去靠在他的胸前,大手捂住我的耳朵,暖暖的,密不透風(fēng)。我安靜地聽著他的心跳,突然鼻子發(fā)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