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呀,十八不是很吉利嗎?”
喬博思笑了笑說:“金老板,你真會做生意,不過我要同董事會商量一下,展會結束后,歡迎你到北京去?!?
送走金尚武,喬博思立刻到了梁斯琪的房間。梁斯琪的臉色不是很好,他上前撫摸著她的額頭,小聲說:“不舒服?”
梁斯琪是心里不舒服,她無力拒絕喬博思的手掌溫度,她享受了一會兒,才撥開說:“可能是人多了?!?
“斯琪,要注意身體,錢不是一天就掙完的?!眴滩┧嫉年P懷讓梁斯琪心里很暖,轉瞬卻又被展會上他游離的眼神刺痛了,她知道那是一種轉移,如果他戀愛了,還會這樣撫摸自己的額頭,感受他的暖意嗎?
“是不是找金尚武談了投資?”
喬博思笑了笑說:“斯琪,你就是冰雪聰明?!彼敛槐苤M梁斯琪任何事情,甚至都想把自己今天看到的楚小姐說給她。這些年來,和梁斯琪的合作已經讓喬博思徹底放開自己,自己的計劃,自己的生意,自己的苦痛,甚至自己的隱私。有一次他說自己想女人了,想了一夜,褲衩都濕了。說出來的時候就好像又想了一次女人,長舒一口氣就像把這種情感或者說欲火都熄滅了。梁斯琪淡淡地說:“想女人就去找,也不是沒有?!?
一個好女人就在眼前,她也有一雙溫柔似水的眼睛,梁斯琪看著喬博思的時候,眼睛里的水都是柔的,柔得如太極,一圈圈旋轉著,幾乎就把喬博思旋轉進去。他有時候根本就不敢看那雙似水的眼睛,那雙眼里的內容早在幾年前就讀出來了,那是情,濃得可以化解他一切糾結,蜜得可以讓他的心甜透。喬博思在夜里好幾次問自己,為什么就不勇敢地上前愛?只要他走上一步,他的愛情就來了,可這一步一走就是幾年,上千個日夜都在孤獨中度量著,走到邊緣又退回來。
現在再看這雙似水的眼睛,他明白了,他要的是清澈透明,一眼就看穿的內心,而不是太極圈。在他最初的愛情里,他看到的眼睛就是這種濃情蜜意的,他一下就被甜蜜打倒了,他還笑著說:“為什么很多領導經不起糖衣炮彈?這種炮彈太厲害,厲害得要了你的心,你的心都給了,命算什么?”
“金尚武的投資額不會少于一個億,他要的不是金柜網的股權,他要的是互聯網的試探?!绷核圭靼蜒劬σ晦D,似水的眼眸從蜜意變成了沉穩(wěn)。
“我感覺也是這樣,可他要的股份也不少,十八?!?
“其實也不多,金融街資本已經是十個億,每年的流水已經三個多億,他們已經把期權都規(guī)劃好了,部門經理都可以拿到幾萬股,原始股的價格只要五毛錢,IPO的腳步已經邁到了納斯達克,是不是我們不要急,還能趕上嗎?”
喬博思一聽就急了,說話的聲音也大了:“怎么不能趕上?如果趕不上,納斯達克還有我們的位置嗎?”
“可我們才剛剛股份制改造,流水也只有幾千萬,離納斯達克的要求太遠了?!?
“要知道,納斯達克對于同一概念的企業(yè)只能容一家,要是等,至少要三五年,這個時間會拖垮我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