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提黃金周我和我老公去山西玩兒,我們是坐火車去的,怕人多沒座位,我特意準備了個小馬扎。嘿,我剛坐下,一抬頭,腦瓜頂一圈全是屁股……你在多倫多見過這陣勢嗎?”高歌又是一通抱怨,聽得我捧腹大笑。
“沒那么嚴重吧,在多倫多不也一樣,擰開電視,每天都可以看到兇殺、暴力和搶劫。只要一關(guān)電門,一切都消失了,窗外是一片寧靜,人們該干嘛就干嘛?!蔽艺f。社會治安是世界問題,有什么必要非要強調(diào)中國呢。
人就是這樣,遠距離的時候,多一般的姑娘只要年輕都是美人。一走得近了,多俊的姑娘臉上也看得見雀斑和麻點。剛剛?cè)ミ^的英雄劇場,二十年前那副德性,現(xiàn)在不也變得跟十八九的大姑娘似的嗎
“高歌同志,隨遇而安吧。你在加拿大已經(jīng)沒有生活基礎(chǔ)了,您從北京搬到多倫多,又從多倫多搬回北京。這種國際大搬家再來一次您就該散架了!”這是我給她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