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望告訴我nagual沙巴斯金是一個墨西哥南部教堂中的司事,那時約在18世紀初期。在他的敘述中,唐望強調(diào)不管過去或者現(xiàn)在,巫士常在已具規(guī)模的機構(gòu)中尋求庇護,例如教堂。他認為由于巫士超人一等的紀律,他們能成為值得信任的部屬,因此許多機構(gòu)總是極力吸收這樣的人。唐望說只要沒人發(fā)覺巫士的作為,巫士那種沒有意識形態(tài)的本質(zhì)會使他們像是模范的勞工。
唐望繼續(xù)他的故事,說有一天,當沙巴斯金在做司事的任務(wù)時,一個奇怪的人來到教堂,一個像是生病的老印第安人。他虛弱地告訴沙巴斯金他需要幫助,nagual以為那印第安人要找教區(qū)的神父,但那人花了很大的力氣直接干脆地告訴沙巴斯金,他知道沙巴斯金不僅是個巫士,而且是個nagual。
這種轉(zhuǎn)變使沙巴斯金有所警覺,他把那印第安人拉到一旁,要求他道歉。那人回答說他不是到那里去道歉,而是去尋求特別的幫助。他說,他需要nagual的能量才能維持他的生命。他向沙巴斯金保證,他的生命已經(jīng)歷經(jīng)了數(shù)千年之久,但此時正在逐漸消逝。
沙巴斯金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他不愿理會這樣的胡說八道,于是叫那印第安人停止胡鬧。那老人非常憤怒,威脅沙巴斯金說如果不聽他的請求,就要把沙巴斯金及他同伙的巫士都向教會官方告發(fā)。
唐望提醒我說那時候天主教會常以殘忍及徹底的方式清除新世界印第安人的異教,那老人的威脅不可等閑視之,nagual與他的團體的確有生命的危險。沙巴斯金問那印第安人他如何給他能量,那老人解釋說nagual由于紀律的嚴明,都能在身體中儲存一股特別的能量,他能夠從沙巴斯金的能量中心,也就是他的肚臍位置毫無疼痛地取得。而沙巴斯金能得到的報償將是不受干擾地繼續(xù)他的活動,同時還有一項力量的贈予。
知道自己被這老人玩弄于股掌中,沙巴斯金并不高興,但那老人非常堅決,使他毫無選擇的余地,只好配合他的請求。
唐望肯定地說那老印第安人的話絕不夸張,原來他是一個古代的巫士,傳說中的“拒絕死亡者”中的一個。他顯然活到現(xiàn)在,因為他能夠以只有他知道的方法來控制他的集合點。
唐望說在沙巴斯金與那老人之間所發(fā)生的事,后來成為一項維持了六代nagual之久的協(xié)議。拒絕死亡者遵守了他的諾言,為了從那六個nagual身上得到能量,他給予每個人一項力量的禮物。沙巴斯金是不情愿地接受那贈予,因為他沒有選擇余地,但是在他之后的nagual,都是很快樂及自豪地接受他們的禮物。
唐望最后說,那拒絕死亡者被大家稱為“租借者”,至今兩百年來,唐望這一系列的nagual都遵守這協(xié)議,創(chuàng)造出一種具象征性的關(guān)系,改變了他們相傳下來的方向與目標。
唐望不愿多加解釋這故事,留給我的是一種奇怪的真實感,這比其他任何感覺都要讓我覺得困擾。
“他怎么能活那么久?”我問。
“沒人知道。”唐望回答,“我們經(jīng)過世代相傳所知道的事都是他告訴我們的。我向拒絕死亡者詢問古代巫士的事,他告訴我他們在三千年前達到巔峰?!?
“你怎么知道他在說實話?”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