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刑法有關強奸和非法脅迫及猥褻的定義分成三級:被界定為高等級性暴力的 “惡意強奸 ”,可以判最高 10年徒刑的重罰;“強奸”,涉及一定程度性暴力,可判最高 6年徒刑;“輕度強奸 ”,被認為沒有太多性暴力成分在內(nèi),判 4年內(nèi)徒刑。阿桑奇涉及的可能正是“輕度強奸 ”,因為在瑞典,如果在性交過程中安全套破損而男性不愿更換安全套的話,即使女性并沒堅持中斷性交,也可以被視為是對女性的性侵犯。瑞典刑法教授莫妮卡 ·伯格曼說,在過去15年中,瑞典國內(nèi)強奸罪的報案率大幅增加,但因此而走上法庭并定罪的很少,大部分案件缺乏足夠的證據(jù)和信息。為此,瑞典的一個婦女組織發(fā)出質(zhì)疑:為什么偏偏阿桑奇這個案件可以得到如此迅速的回應?
在倫敦負責阿桑奇案件的墨爾本律師詹姆斯 ·卡特林撰文指出,瑞典人對阿桑奇的指控根本就缺乏任何有力的證據(jù),而不得不求助于那兩個女人的胡編亂造。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和手機進行社會交往的現(xiàn)象使得瑞典官方很難增加不利于阿桑奇的證據(jù),因為那些證據(jù)只會讓那兩個女人顯得更加讓人不信任,無論是安娜 ·阿丁在推特上的留言,還是索菲亞 ·維綸的短信內(nèi)容,都在她們遭受 “侵犯 ”之后,吹噓自己是如何征服(那個男人)的。她們二人的手機通信內(nèi)容尚未可知,但是二人夸夸其談和開脫罪名的性格已經(jīng)得到了瑞典檢查官的證實。無論阿丁還是維綸都并未向警方起訴,而是 “尋求建議 ”,這是一項在瑞典體系中旨在使公民避免遭受錯誤起訴而受到懲罰的技術。但是這兩個女人是一同去 “尋求建議 ”的,她們顯然已經(jīng)進行了串供并在此之前消滅了彼此的證據(jù)。她們兩人的短信內(nèi)容證明二人中的一個與瑞典報紙《快報》(Expressen)進行事前接觸的計劃,以給阿桑奇造成最大的傷害。她們屬于同一個政治團體,并都出席由她們那個團體組織的阿桑奇的演講會。兩個女人在事前都向人吹噓她們同名人阿桑奇相識,如何的了得,在事后,則要看著阿桑奇被她們置于死地。強奸案對阿桑奇造成的名譽損失是無可估量的,超過四分之三的互聯(lián)網(wǎng)信息提到他的名字的時候談起強奸。3個月過去了,也前后換了三位檢察官,瑞典人終于找到了起訴阿桑奇的基礎,“雙方同意的性關系,以一個避孕套開始,而結束時沒有避孕套,因而,這個性關系就不是雙方同意的 ”。在此情形下,卡特林認為,如果這場滑稽的審判進行下去的話,并不是阿桑奇在受審,而是瑞典機器作為一個現(xiàn)代的和模范的法治國家的名譽。
雖然,這兩位女人依然保持著某種程度的神秘感,但是,通過媒體和網(wǎng)絡所公布的信息,我們也能夠多多少少了解這兩位對阿桑奇的命運起到關鍵影響的女人。一份美國政論性報紙《反擊》(Counterpunch)刊登了以色列 ·沙米爾(Israel Shamir)和保羅 ·伯奈特(Paul Bennett)的文章《對真正強奸罪的一個嘲弄 ——被困的阿桑奇》,將兩名起訴人的背景公之于眾,嚴厲批駁她們別有用心的強奸指控。該文認為對阿桑奇先生的強奸指控就像是一出低劣的肥皂劇,簡直是對司法體系和強奸罪名的嘲弄。曾經(jīng)是維基解密成員的沙米爾稱阿桑奇為 “我們英勇的隊長 ”(就像《黑客帝國》電影中的尼奧一樣),目前卻要被兩名瑞典女人莫名其妙地送上法庭,如同在北歐神話中,騷擾了 “神圣北歐處女 ”的人要受到嚴厲的宮刑伺候。兩名瑞典女人可以告訴我們,她們是如何別有用心地為了政治目的將雙方同意的性行為同強奸混為一談。在這一點上,瑞典人無情地嘲弄了暴力強奸的真正罪惡所在。
按照該文的觀點,瑞典人這么做的背后還有著一個實際的理由。就在維基解密的創(chuàng)始人在全球被各方邪惡勢力所追捕的時候,阿桑奇前往瑞典需求短暫的逃避,因為瑞典有著言論自由的良好口碑。然而,就在阿桑奇尋求瑞典媒體法律保護維基解密網(wǎng)站的時候,CIA立刻威脅瑞典要斷絕與瑞典秘密警察(SEPO)的情報共享。那樣的話會讓現(xiàn)在右翼的政府下臺,這個政府不遺余力地埋葬了總理奧洛夫 ·帕爾默(Olof Palme)的謹慎中立的遺產(chǎn)。懷疑這場強奸鬧劇是否是一場編導出來的風波,可能由以下事實就可以很好地說明:( 1)瑞典在阿富汗派有駐軍,(2)阿桑奇的維基解密網(wǎng)站公布的阿富汗戰(zhàn)爭日記展示了這場血腥的和不必要的新殖民戰(zhàn)爭。另外,維基解密預期揭秘新的秘密材料,正好對 9月 19日的大選產(chǎn)生某種影響。也許恰恰說明了軍方對維基解密服務器的突然襲擊。
一個美國茶黨網(wǎng)站 “右翼新聞網(wǎng) ”(Rightwing News.com)就建議:“一名 CIA的特工用一支狙擊步槍在他下一次在公共場合露面的時候一槍把他(阿桑奇)的腦袋打開花?!笔聦嵣希珻IA比茶黨要聰明多了?!八麄兾×饲?nbsp;·格瓦拉的教訓,他們現(xiàn)在先把一個反叛者的名聲搞臭,而不是浪費一顆子彈。他們不會成全阿桑奇當烈士,他們只是利用他自己先前的朋友使他成為一個笑柄。他們用不光彩的事給他抹黑。這比神槍手的射殺更為準確而致命?!缤銜A想的那樣,對阿桑奇的強奸指控可能僅僅是一個開始。也許他們還會確定他是一個孌童癖。未說出口的威脅足以將一些心力憔悴的維基解密支持者們弄得四散躲藏。一旦通過抹黑運動將受害者孤立
開來,那顆子彈總是會來的。福音書告訴我們,盡管僅僅在一周之前,耶路撒冷的群眾還高唱著和薩那(hosanna)歡呼耶穌基督,卻在他前往各各他(Golgotha)的時候,沒有一個跟隨的。一位反福音的猶太人解釋說,這正是由猶大所發(fā)起的一場成功對耶穌進行抹黑的運動所導致的結果,這真是對一個古老故事的現(xiàn)代解釋?!碑斎唬绻悄ê谛袆拥脑?,當事人阿桑奇必須能夠上鉤,而阿桑奇行為作風上的弱點就在于此,“英雄難過美人關 ”。
該文披露了正式對阿桑奇提出訴訟的安娜 ·阿丁與美國中央情報局(CIA)有著某種特殊的聯(lián)系。文章指出,阿丁常常被媒體描述成 “左翼人士 ”,事實上,她同美國提供資金支持的反卡斯特羅及反共團體具有某種聯(lián)系。她常常在瑞典語刊物《古巴學刊》(Revistade Asignaturas Cubanas)發(fā)表諷刺文章,同時由《古巴雜談》(Misceláneasde Cuba)刊登。奧斯陸的一位教授邁克爾 ·澤策爾(Michael Seltzer)指出,該刊物是瑞典一個資金非常充足的反卡斯特羅組織。他進一步注意到該組織與卡洛斯 ·阿爾貝托 ·蒙塔奈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