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了豪爽的笑容。我也附和著笑了。他對我文章的理解,可以用‘relax’這個英語單詞來形容。我認真復習托福的時候,英語也在一點點進步了。我暗自感到滿足。至少這似乎不是個騙局。緊張消除后,我一只手摸上了小姐的臀部,那只是條件反射。之后把手伸到她的敏感部位輕輕撫弄,也真的只是無意識的動作罷了。
兩小時拘束的對話后,他說他在一家咨詢公司做獵頭。我一直感覺良好,邊上小姐的淡淡幽香和她纖細光滑的手臂上傳來的體溫,以及讓人饑渴的乳溝,這些都讓我很滿足。而且就算在我緊張的時候,我也對自己感到很滿意,我挑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小姐。對于每小時一千元的網(wǎng)吧都覺得是負擔的我來說,應該沒機會再來這種地方了。因此我要快活地享受這即將逝去的時光。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做出了一個非常理解的微笑。
離開沙龍前,他叫來老板娘,并且抽出了一張卡。
“把這分給她們吧?!?/p>
老板娘一做手勢,那些小姐就出去了,包括身邊的這個。我再次感到不理解,他傾下身來,小聲對我說。
“還記得你的那篇文章嗎?”
“什么,什么文章?”
“那個上了公告欄的短篇,說一個有錢的老人以自己兒子為對象,策劃了一個完美的犯罪。記得嗎?”
“嗯,《完美殺人》。那篇反響相當好。”
喝醉之后,我不知不覺開始用軍人的口吻說話。我似乎又顯出了對社會生活的不適應,對此我感到很自卑。
“最近咨詢我的出版社,想出版你那種類型的犯罪小說,怎么樣?我是說,你來做是不是正好?”
我笑了。
“啊,這不好吧。大概只能賣一百本。我都不記得我最后一次寫文章是什么時候了……我寫的東西會賣不出去的?!?/p>
“賣不賣出去是我們決定的?!?